毛一挑换成一副真诚的模样:“怎么这么傻呀,可以过后反悔不认账嘛,满天神佛在上我誓绝不追究!
只要你求饶只要你说出来,能活你明白吗?能活!”
“不。”
“哦我亲爱的,兴许一顿皮鞭之后你会改变想法。”
檀拓闪到一旁稳稳坐下,透过玻璃杯中深紫色的葡萄酒欣赏诱人的鞭痕。
皮鞭接触血肉的声音是如此悦耳,檀拓誓这是世间最美妙动听的乐曲,只是似乎还少了些关键的音符。
那些音符是乐章的灵魂,没了灵魂就像干瘪的花朵失去光鲜,枯黄的树叶没有生气,粉红色的蜡烛怎么吃都没有一丝味道。
乐曲并不美妙反倒越刺耳,檀拓猛的起身凑上前去:“为什么不呻吟!
为什么不求饶!
我要惩罚你,用你肮脏躯体亵渎神圣的火焰,你的灵魂永远在地狱受苦!
永远上不了天堂!”
奕耶于缓缓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嘲弄对方:“天堂有奴隶吗?”
天堂当然没有奴隶,大家都平等享受快乐,刚要回答却猛然现不能回答。
真神掌管的天堂没有奴隶,真神无比正确,如果承认天堂没有奴隶那现实算什么?我们这些奴隶主在违背真身的意愿?
美好的愿望只能想不能说!
牛马只能祈求进入天堂享受,敢于指摘现实就是犯下不可原谅的重罪,是破坏稳定的毒瘤是健康肌体的癌变!
檀拓顿时气急败坏抽出匕在奕耶于肚子上缓缓划出一道道伤痕。
匕刚好划破皮肤不会渗出多少鲜血,这恰恰是人体痛感最强的深度,动作缓慢更加剧难忍的痛楚。
刀尖和割破皮肤的触感令檀拓无比畅快,自肺腑的愉悦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每划完一道便闭上眼睛呻吟一声。
还是和刚才一样,没有关键的音符便缺少重要的一环,而这重要的一环让人心痒难忍。
眼看着清泉就在嘴边,龟裂的双唇偏偏触碰不到清凉;眼看距离峰顶就差一步,空有蛮力却死活攀不上去。
“算我求你,出声吧,一点点就够啦。”
檀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都怪眼前这个低贱的奴隶才令他濒临疯狂,不能让他痛快的死一定要听到他灵魂的颤抖才能干休。
“不。”
“不??”
檀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受到多大屈辱狠狠跺脚:“想死可不容易!
我要折磨你,一点一点扯出你的肠子,慢慢烤干最后一滴血。”
檀拓手举火把决定把最后再问一次:“你没吃过烤羊,低贱的奴隶只配闻味道,那个香味多美呀,油脂一滴一滴落在火上。
哦,我会蘸着细盐吃掉你,就跟吃掉其他孩子一样,一边咀嚼一边踩着你的骨头纵情嘲笑。”
奕耶于喘着粗气抬起眼皮:“你怕吗?”
“混蛋!
“檀拓扔掉火把重新抽出匕,顶在奕耶于的肚皮上一点点刺进去,很慢很慢,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在期待,在渴求能够得到一丝丝满足。
眼看刀尖就要刺破肚皮,轻盈的脚步由远及近,刘琰现身慢悠悠开口:“等一下。”
“您的命令高过一切,我的主人。”
檀拓识趣的退到一边,他很期待欣赏主子折磨奴隶的绝妙手段。
“疼吗?”
刘琰看着遍体鳞伤的奴隶轻声问道。
“疼。”
“你可以欺压别人泄怨恨,为什么不呢?”
“转嫁苦难只会让我更难受。”
“你可以拥有数不尽的财富,享受生活麻逼自己就会忘记苦难,为什么不呢?”
奕耶于费力的昂起头直视蓝色眸子,看了很久才垂下头:“没有紫色。”
“也许我可以贿赂你。”
刘琰从手腕上取下一串玛瑙递给檀拓:“买下他的自由,够不够?”
檀拓吓的一哆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您饶恕我,怎么敢收您的宝贝?我们都是您的奴仆,您这不是付钱贿赂自己吗?”
刘琰知道他在推诿,索性直接讲明:“是我强行给他自由,大家只会怪罪到我头上。”
“他不是我的部属,再说我已经不是?都,您该找秃瑰呀。”
檀拓勾起委屈顿时哭丧起脸。
“我就找你。”
“您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你是说没办法?”
刘琰板起脸声音冰冷的可怕。
檀拓双手合十脑袋乱晃:“谁敢为难您啊,将来还是要找我算账。
佛祖啊,您这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啊。”
“想做官吗?真正的官,汉官。”
刘琰嫣然一笑。
檀拓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双手接过玛瑙串迅伏身叩头:“小月氏檀拓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奴仆!”
刘琰掏出一张羊皮,上面刘琰赤红色的印章还没干透,白纸黑字清楚写明授予檀拓孝阳亭侯门大夫。
门大夫是前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