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七八骑,土丘上虎贲中郎将军旗太显眼,现这是条大鱼立刻通知其他骑兵向这里汇集。
土丘面积不算大朝大路一面很陡,相对另一面有一片小树林紧靠一条小溪,小溪不宽被土丘阻隔被迫绕成一个几字,常年累月河道两旁堆积了大量散碎乱石。
曹纯只汇聚了不足百骑,布置把骑兵分成两队堵住土丘两面缓坡,看到袁术虎贲军五十多人全身铁甲持卜字戟列阵在面前,曹纯舍不得麾下这些骑兵直接冲阵。
恰好此时盘六奚几十个匈奴人到了,二话不说直接绕土丘下奔跑箭,他们选择刁钻,只朝土丘上无甲的幕僚和没来得及穿甲的军士射击,霎时间土丘上一片混乱。
颠簸了一阵子刘琰赶到战场,和曹纯打过招呼恰好看到盘六奚也回到这里,盘六奚冷哼了一声不理刘靖直接对曹纯讲话:“后面碎石太多,我可不去那冲。”
曹纯虽说名义上官职最高,可他和匈奴人说不上话,两边一直是各干各的。
好在匈奴人那边有个刘靖,一路观察下来,盘六奚对刘靖说不上听话,但也足够给面子。
这回盘六奚此番直接越过刘靖他却没想到。
现在曹纯没心思计较抬手指给刘靖去看:“对面有虎贲军,只是不多。”
刘靖顺着方向看去,从地形选择看对面是老手懂得优劣,大队骑兵只有一面可以冲击,其余方向除非下马不然很难对袁术军阵造成打击。
面前开阔地五十几个铁甲武士排列紧密武器前指,后面密密层层排列轻步兵,轻步兵绝大多数都没有甲胄,武器也五花八门,拿手戟端弓箭握环刀,还有人只拿个盾牌护身,像是慌乱中随手拿起什么就来列阵对敌一样。
袁术军并不是紧紧靠着土丘列阵,他们前出一段距离,使军阵和土丘之间有几十步空隙,刘靖看了一会儿,没现任何大将的踪影,也看不到有人指挥,面对骑兵既不喊叫也没慌乱,好像早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可能开始会有忙乱,等列阵完毕后全部异常冷静。
“他们始终没呐喊,没有一点声音静得渗人。”
曹纯口气有些担忧:“前面穿盆领甲的就是虎贲军,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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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不在这?”
刘琰问道。
曹纯没想到刘琰会抢话,诧异点头又立刻摇头:“虎贲军在袁期门就在,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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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会不会化妆跑了?”
刘琰再次打岔。
“胡说,袁期门不会逃跑。”
虽然曹纯和袁术是敌对关系,但他了解袁术自视甚高,其他的士族领袖也许会逃跑,但袁术绝对不会扔下军队更不会化妆逃跑。
况且事突然左右都是骑兵,从现袁术旗号到现在没过多久,仓促间袁术也没机会跑出去。
说罢曹纯朝土丘上方一指:“那是虎贲军旗。”
土丘上遍布各色号旗,当然刘琰不认识什么虎贲军旗,听说过袁术是虎贲中郎将,明白虎贲中郎将才有资格使用虎贲军旗,就算袁术跑了也不打紧,虎贲军旗就是袁术的脸面,可以说价值等同与袁术本人。
“来这破地方我就没好过。”
刘琰自言自语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从开始就不顺利,癔区死里逃生又被抓去苟活还差点死掉,以为完美初阵结果人数众多居然被俘,搞的不男不女已经成了笑话,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不是因为多优秀,而是因为有个好哥。
没有刘珪自己早就死了。
这么久了几乎是个人就敢轻视、鄙视、蔑视、敌视自己,远远的逃开又怎样,这个乱世不是跟个蚂蚁一样被随意踩死,就是蛆虫一般活在腐烂恶心的尸体堆里。
想想在木屐女人那的经历,想着惨死的鸭儿,想着杳无音信的牧子,不由得无名火起,对着曹纯嚷道:“那就打呀,直接冲上去。”
不等曹纯接口,环视周围刘琰举起铜锤:“就五十几个有甲,虎贲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人能挡住战马!”
刘靖好似现些什么刚要出言提醒,不料另一旁的盘六奚满脸兴奋大声吼道:“对,臭娘们儿来打头阵。”
看了眼刘靖转头对着一众骑兵高喊:“所有人跟着臭娘们儿,抄骨朵!”
说完还不忘朝几个年纪大些的属下耳语几句,隐约听到铁甲两个字,不光匈奴骑士都在看向刘琰,距离近些的曹军骑兵也瞪着大眼睛看着望向这边,盘六奚的话已经喊出去了,瞧这架势就等刘琰一马当先。
刘靖不知从什么地方搞到一副破皮甲,不打招呼直接给刘琰套头穿上,又把自己的皮帽子往刘琰脑袋上一扣,看表情犹豫中带着无奈:“我给你收尸。”
刘琰心里有些怵,事已至此这么多人盯着,认怂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心里咒骂盘六奚小人无耻,紧了紧身上的两层甲胄拎出角弓晃了晃:“早活够了,都他妈跟着我!”
只稍微犹豫了一下打马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