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随心情挑拣,楼老夫人的面子在黄家人面前还是不够用呀…
帮她勉强搭线认识黄校长是一回事。
能顺顺利利入局董事会还差了几层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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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老夫人的面子的确是差点意思,她的丈夫简玉珩是简家庶长子,妯娌黄老夫人嫁的是简家正房太太生的简玉延。
一庶一嫡,兄弟俩不是同母所生,关系必定没那么亲厚。
亲缘关系差一层。
家产上面也有着云泥之别。
简玉珩虽是长子,但他过世得早,离世前简家也没分家别过。
要不是楼老夫人的儿子争气当了警务处副处长,他们这一房分到的家产多半就是九牛一毛,三家赚钱的药馆肯定落不到他们手里。
顶多就是分到现在住的房子,另外再拿一笔够十来年生活开销的钱。
祖上积攒的财富,分一次家就薄上四五分。
要再出一个败家子,用不着十年就得靠亲戚救济过日子。
简家内里这些旧事,不可能到处宣扬,虞晚也不知情。
又过两天,到了礼拜四。
阿斌经姐夫搭线去了石澳高尔夫乡村俱乐部,打听到黄校长的一些私事。
打听来的消息,他没急着告知给虞小姐。
等到礼拜五下午,沈明礼来了玛丽医院,他寻着时机私下同人讲这事。
“黄校长是个生意人,平日爱买买股票,玩玩古董,烟酒女色一律不沾。前两年,他太太炒股票亏了一大笔钱,现在每日就打打麻将,喝喝下午茶,偶尔再做下慈善公益。”
这个慈善,跟字典新闻电台里的慈善不是一码事。
黄太太做的慈善是去参加各类化妆舞会,鸡尾酒舞会,在舞会上伙同当红小生,俊俏男艺人跳华尔兹寻开心。
谁要哄得她开心,好处少不了,黄太太出生豪门,家族姻亲繁多,帮着“心头好”介绍投资人拍拍电影,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端午节后三日是黄太太的生日,要能投其所好拉拢关系,借黄太太的手吹枕边风,虞小姐的事或许能尽快达成。”
沈明礼托抱着趴在肩头的小女儿拍嗝,盯他半晌,“你去?还是谁去?”
虞晚要坐月子,出不了门,阿斌讲这些,不是为了自个凑到黄家去送礼,以黄家的背景,送珠宝送古董不见得能和人家处好关系。
他坦然一笑,“我一个无名小卒,去了也就是充当跑腿的,沈先生不做生意,可能不清楚里面的门道,那些生意人最是势利眼儿。
谁是什么来头,谁有什么背景,不打探清楚,轻易不肯和人深交。”
沈明礼虽没做过生意,也懂互惠互利的道理,古往今来,有人的地方就讲究个论资排辈,更何况是名利场。
他一直烦嫌同那些人周旋,本着花点钱由虞晚去小打小闹,今天过来听霞姐说虞晚为了入董事会,愁得胃口都不大好。
他又改了主意。
抱着女儿拍完奶嗝,沈明礼换抱起摇篮里的小儿子检查他的手脚,小鱼的左脚有两根脚趾趾并趾,大一点可能要做一场小手术。
虞晚那边他还瞒着没提,什么事都要排到她坐完月子之后再说。
阿斌瞧沈先生一心扑在双胞胎身上,吃不准他的意思,绕到婴儿床另一边,接着说:“本来虞小姐要做的事,靠中间人帮忙牵头就能成个五六分。
再送点礼,基本上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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