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对于一些俗礼还是知道些。
“沈明礼,你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虞晚再也忍不住了,这都说都哪归哪了?
再不制止,怕是孩子取什么名字,在哪办满月酒他都想好了。
“怎么了?”
沈明礼没想到她又生气,再说他哪点像癞蛤蟆?
“不是你同意回家跟家里人商量吗?”这年代相看对象,合了眼缘说回家告诉家里人就是同意的意思。
说回去商量也只是一种含蓄表达方式,重点商量这两个字是指商量多少彩礼,需要请多少客,给男方一个预计花费大概。
要是没相中,根本就没那话。
“商量就是没定,不许啰嗦,赶紧走你的。”虞晚霸道又嚣张,把人一个劲儿地往外推。
沈明礼不想走,她根本就推不动,“你要多少彩礼,我都能拿得出来,当兵的津贴我一直都攒着没乱花。”
“……”穿得那么寒酸,能没攒下钱吗?
虞晚才不要他那三瓜两枣,而且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嫁人,事情没到最后,嫁人是下下策。
想到现在还要赖在这躲知青办,不能惹了沈明礼,于是改了说话态度,嗓音放得又羞又娇恼,“你见过谁家结婚,直接跟女方说这些的?都是双方父母面谈才合适。”
“那我不问了。”
沈明礼猜她是羞着了,低头定定看了会,确定是这样才歉疚道:“中午我可能抽不出时间回来,要是你饿了,我屋里柜子里有吃的,厨房柜子里也有挂面。”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年纪轻轻,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啰嗦?”
“啰嗦得要命。”
虞晚心烦意乱,嘟嘟囔囔发小脾气的娇俏模样,只让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沈明礼更加无措。
沈明礼最后还是啰嗦了一句,“我走了。”
“砰!”
回答他的是虞无情的关门声。
怎么有这么啰嗦的男人啊?跟她爷爷似的。
沈明礼去国防军大的路上,眼底的喜色都快要溢出来了,只觉得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
脑子里已经在构想回家后要怎么跟爷爷,还有爸妈介绍虞晚。
虞晚是京市人,家世清白还是双职工家庭,家里人一定会很满意她。
想到她空落落的手腕,第一件要准备的结婚物品就是手表,至于别的还要琢磨着买。
*
此时,趴在阳台上偷瞄的虞晚,还没意识到惹了一个从没谈过情爱的男人有多可怕。
更不知道今天早上敲响这扇门的错误性。
还沾沾自喜每次遇到事都能逢凶化吉。
正在水槽边洗碗筷的乔珍美感觉到了注视视线,以为是盯着她的知青办工作人员。
所以就没往远处看。
只要她一抬头,稍稍往远处眺望几十米,就能清楚看到,斜对面阳台上,左右来回摇的蓝色条纹背心。
用扫把杆举背心的人就是虞晚。
在阳台待久了,日头也晒人。
虞晚也不可能摇一上午的背心,回到客厅坐着,至于另一扇屋门,她根本就没心思去打开。
她也从不爱窥探别人隐私。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