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众人哗然!
私采铁矿可是死罪!
“晋王,你可知若是你说的这番话没有证据,那你污蔑魏王是何罪名?”皇上声音沉稳的问。
后者却气定神闲的回答:
“臣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没有证据,臣弟自不会说这话,我已经抓住一人,他是魏王的手下,曾出现在凉城,而凉城外有一座娘娘山,山里有一处矿脉,里面有瑜王的人,外面把守有魏王的人,臣弟的人冒死传出的消息,断然错不了。”
“哦,将证人传上殿。”
皇上大手一挥。
众多女眷已经一声不敢出,那些大臣们也都静悄悄的。
只有魏王还在不安,辩解道:
“父皇,儿臣从不曾离京过,哪里会知道什么铁矿,还请父皇明查啊!”
“此事,待见了证人,自有分晓。”
皇上一脸严肃,但已经坐了这么久,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几分疲惫之色。
子骈道长一看,立马上前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经太监验毒后,喂到皇上嘴里。
顾沉骁盯着那位道长,目光深邃。
大皇子却在此时颤巍巍走出来,跪在地上:
“皇上,儿臣也相信魏王必然不知情……咳……此事也许是他手下的人私自去头,与魏王定然无关。”
他的话没有得来魏王的感激,心下只觉得他是在落井下石,他手底下的人如何不会是他指使所为。
倒是小看他这个活不长的皇兄!
“当然与我儿无关,皇上,您一定要明查啊。”
贵妃娘娘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一只手紧紧抓着皇上的衣摆。
皇上眼皮微微下垂,抬抬手:“贵妃先起来。”
太后倒是一言不出,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此刻稳坐如山,脸上无一丝慌张,只问旁边的杏儿饿不饿。
杏儿早就被殿里发生的事吓懵,哪里敢吃东西,立马摇摇头。
很快,证人被传唤进来,他身着短衫长裤,脸上有三道刀疤,身上有诸多剑伤,可见他是血战力竭被抓。
魏王和傅子晔一看到人是屠三,面色皆是一变。
顾沉骁于此时上前,“此人正是魏王府的人,臣见过他。”
“皇上,他虽然是魏王府的人,但于半个月前,臣已经将他逐出王府,他要出哪里,干了何事,儿臣不知啊。”
魏王立马选择弃卒保车,屠三脸上闪过一抹灰败,他被人压在地上,却不屈的抬着下巴:
“魏王算什么,我的主子是凉城最大的主人,他会救我的。”
“嘶,凉城,父皇,这定然是瑜王的阴谋,和儿臣无关。”
魏王立马磕头。
“他是你的下人,自会为你说话,指认他人。”晋王继续道。
“二皇叔你少血口喷人,我自认与你并无冤仇,为何你一进京就要为难陷害我。”
魏王气急,后者面容沉静:
“本王只是将自己抓到的一个狂徒献给皇上罢了,有何为难于你,若你未做那等大逆不道之事,谁又能定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