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三郎还对她念念不忘。”
“天欲黑,还是少言多行路。”顾沉骁面色微沉,淡淡开口。
李素琼一噎。
一时,三人都静默下来,只加快赶路的脚程。
有来时留下的标记,虞昭绾并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寻得出去的方向。
只是天色越来越暗,正当虞昭绾发愁,去哪里歇一晚,就听寻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她急忙扬声回应。
一只只火把亮起,蒙钧和傅子晔带人前来。
“虞小姐,你没事吧?”傅子晔上前关心的看向她。
“沉骁,你的腿怎么了?伤的重不重?”蒙钧上前搀扶住顾三郎。
“小伤。”顾沉骁摇摇头,目光却忍不住看向那边。
心下暗嗤:成双入对,羡煞旁人。
不过表面客气,虚情假意罢了。
他撇开眼:“快些回去,把军中的情况与我说一下。”
“沉骁,那蛮族贼心不死,昨夜又攻城了,只是被我爹带兵打的屁滚尿流,现在傅大人带来的粮草也足以让咱们支撑几日,这场仗,我们有胜算了。”
蒙三郎滔滔不绝,有了援助,他心中欢喜。
“骄兵必败,不可放松警惕。”顾三郎语气却更凝重。
他当年跟随父亲攻打羌奴时,曾亲眼看到过本应大胜的父亲,被军中的细作卖了情报,从而导致父亲,两位兄长皆丧命,顾府还背负上骂名。
“蛮族不过些散兵,就算集合全部落之力又如何,昨夜还不是我爹打的仓皇逃窜。”
蒙钧不屑的语气,别说让顾三郎皱眉,连虞昭绾都皱起眉。
想起他上一世的下场,虞昭绾没忍住开口:
“顾三郎说的不错,若生松懈,必将吃败。”
“一个闺阁女子,你懂什么?”蒙钧不屑开口。
虞昭绾嘲讽一笑,不再开口。
倒是傅子晔冷冷开口:
“你们的粮草,是虞小姐的表兄卖了自己在赣州的商铺才凑的银两买来的,如今你说她一个女子不配谈论胜败,是否过于饮水不思源。”
闻言,蒙钧羞愧不安,他眼神闪烁的看向虞昭绾:
“对不住,虞小姐,我不知你表兄为了凑粮竟是卖掉了自己的商铺。”
“若蒙三郎道歉是因表兄之故,可见也不是诚心诚意,不如不开口。”
一路上,傅子晔紧跟在虞昭绾身边,他暗声问:“粮草兵分两路,你为何没有告诉我?”
“忘记了。”虞昭绾淡淡开口。
“可是你在疑心我和那些水匪有勾结?”傅子晔听出她话里的冷意,忍不住问。
“我可没这么说,傅大人可不要冤枉自己。”
“明明是你将此事扣我头上。”傅子晔冷淡的面容此刻生出几分烦躁。
“傅大人非要这么冤枉我,那我也无话可说。”虞昭绾闷头就走。
顾三郎和李素琼有人扶着,赶路的速度立马快了起来。
再行了不过三个时辰,竟已是除了谷底,有两辆高头马车停在那。
虞昭绾和李素琼上了一辆马车。
顾沉骁和傅子晔上了同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