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逐光团的主教,他的战力和一名六层暗能者相当,
但其逐光团之外的人员,他们的战力很难估算,刚才和我一起作战的那个人,他名叫米格洛夫,是桦树隐修会的会长,
他擅长制造建筑,也擅长搜寻隐匿空间,单纯比较这两种手段,他的战力可以估算成云上三层的修者,
可他曾被一个七层的武修打到无法还手,甚至差点丧命,这不能用简单的道门相克来解释,
他的整体能力存在严重的短板,以至于无法用我们熟悉的层次来估算他的实际战力,这种人在桦树隐修会之中比比皆是,
我曾经见过一名桦树隐修会的成员,他用药草和一些动物的血液能够布置成特殊的法阵,法阵启动之后,能够摧毁周围几公顷的建筑,
可他布置一次法阵需要三天甚至更长的时间,而且除了布置法阵,他别无所长,这样的人,战力明显不清晰。」
李伴峰道:「雪花浦和桦树隐修会,为什麽要联手建立渡船帮?」
「为了钱!」楚子凯回答非常直接,「雪花浦和桦树隐修会都遇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今天我和你战斗的过程中,我没有用到暗能量载体,那是因为合适的暗能量载体都被我卖掉了。」
李伴峰皱眉道:「穷到了这份上?」
「我还不算穷,至少在明面上能保持光鲜的生活,雪花浦里有比我更穷的人,甚至连衣食都无以为继。」
李伴峰不太相信:「这有些夸张了吧,王自勉也是你们的人,他的生活依旧很奢侈,光是一个扳指,价值都超过了两座工厂。」
楚子凯苦笑道:「我只能说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每个人对雪花浦的忠诚度也不一样,我愿意贡献出我的所有,哪怕明天吃盒饭,睡桥洞,我也心甘情愿。」
李伴峰笑道:「你睡过桥洞麽?」
楚子凯摇摇头:「这只是一个比喻,来表达我对雪花浦的忠诚。」
「我还是不明白,雪花浦能够铸造普罗州的钱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你们都不该缺钱。」
楚子凯反问李伴峰:「你知道什麽是货币数量论麽?你知道什麽是货币需求论麽?你知道什麽是货币方程式麽?」
李伴峰摇头:「这些我真的不懂。」
楚子凯道:「这些我也不懂,我只知道钱不能随便铸造,必须符合经济规律,雪花浦的经济状况不能靠铸钱来挽救,要靠我们这些成员来挽救。」
李伴峰道:「所以你为此不惜倾家荡产,把随身的法宝和灵物都卖了?」
「那些不都是法宝和灵物,」楚子凯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这是我对雪花浦的忠诚,无怨无悔的忠诚。」
「雪花浦给过你什麽,让你如此忠诚?」
楚子凯道:「你知道我的过去麽?」
「我在网上看过一些,据说你出生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靠着自己的努力在乐坛上取得了今日的成就。」
楚子凯道:「说对了一半,我的父母的确都是普通工人,他们竭尽全力让我学音乐,结果考音乐学院,我接连三次落榜我以为是我能力不行,后来才知道,是我在考试之前少上了一个补习班,那个补习班的学费,光是一节课,就让我爸浑身哆嗦,
我一共上了十节课,没学什麽东西,但是认了一位师父,有了这位师父,我成功上了音乐学院,
从音乐学院毕业,我到一家音乐公司工作,这家公司不大,我干过不少岗位,可每次我提出来想唱歌的时候,都被拒绝了,他们说我的声音没有质感,
于是我就去了黑市,买了引导剂,成了一名歌咏者,等我在他们面前唱歌的时候,他们还说我质感不行,哪怕我用了技法,他们依然说我不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