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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伴峰抽出了鸡毛掸子。
江玲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忽听玉翠楼开口了:「女婿呀,不要难为我闺女,她不会说话,你多担待些,
以咱们最亲近的道门旅修为例,旅修讲究行遍天下,天涯海角,无所不至,
这是旅修的修行之本,
但世间有些凶险之处,注定是不能去的,而旅修要增进修为,又偏要在凶险之处跋涉,总有一天会在修行之中走到绝境,
其他道门也是一样,毒修要吃遍世间毒物,迟早把自己毒死,欢修要享遍世间欢愉,迟早要把自己耗死,
食修迟早要撑死,酒修迟早要醉死,盗修迟早被人打死,赌修天天都在作死,文修武修看似有路,连年打熬心智和筋骨,谁能扛得住那份辛苦?哪一天要是厌倦了,就有可能被修行逼疯了,
就连懒修都难逃一劫,懒到一定程度,气儿都不想出了,最终与天地方物融为一体,生死于他们已经没有分别。」
「哼!」判官笔在腰间哼了一声。
李伴峰道:「宅修为什么不一样?」
玉翠楼道:「因为宅修有宅子和宅灵,有宅子和宅灵能护住宅修,万般的区险都有有宅子和宅灵帮宅修承担,
一座宅子可以越修越大,宅修还可能不止一座宅子,旅修想要行遍天下,宅修却奔着天下我有,哪条路更宽阔,自然能看得出来。」
天下我有?
这话说的太大了。
李伴峰暂时没去想天下的事情,他只想把连阔洞房学透。
按照江玲儿的建议,他准备往云彩上走一趟。
他推开房门下了楼梯,以为能回到随身居的十三房,可实际上却回到了玉翠楼的一楼。
这也无妨,在一楼收了随身居的钥匙,李伴峰让罗家姐妹操控着无边城,带他去了晋升时用的云彩。
用云门之技到了云彩上边,李伴峰回到了随身居,想办法联络玉翠楼。
五个钟头过后,李伴峰双眼血红,回到了正房,他没能成功。
赵骁婉劝道:「相公啊,这可不能操之过急,一上来就把距离放这么远,哪能轻易学得会。」
洪莹也在旁边劝解:「七郎啊,连阔洞房学到七分就够了,哪次洞房过后,
不都让骁婉心寒?」
李伴峰想了想这其中的联系:「娘子,你说欢土能不能管用?」
娘子打了洪莹一板子:「都被这贱蹄子给带歪了!」
李伴峰从柜子里拿出欢土,吃了一点,接着去十三房练技法。
这是他在学校里赞下来的经验,考试前一天,困的实在睁不开眼睛,那也得看书,把精力集中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能有效抵挡倦意。
又试了两个钟头,李伴峰快站不稳了。
娘子劝道:「相公,不能再用技法了,这么用下去有凶险!」
李伴峰也感知到了有凶险,可他发现技法的感应和他越来越近。
有凶险,接着往前冲,这不就是一意孤行么?
在一意孤行的催动下,李伴峰的感知力变得敏锐了,对技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