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庆先给李豪云赔了个不是:「老钱来之前,喝了不少酒,说话没有分寸,云爷,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无妨。」李豪云随口应了一句,把桌上的茶给端起来了。
这是要送客。
何家庆见状,没急着走,接着说道:「今日来找云爷,是有一桩生意要谈。
「生意上的事情,改日再说。」李豪云现在什么都不想谈,就想让何家庆走人。
何家庆又问一句:「云爷,李芙蓉这个人,你认识么?」
李豪云微微皱眉:「庆爷,你这是新给我起了个绰号?」
何家庆笑道:「怕不止是绰号吧?就算是绰号,怕也不是新的吧?」
「这话怎么说?」李豪云把茶碗放下了。
何家庆从怀里拿出来一份契书:「云爷,这是一份新地地头神的契书,这位地头神叫李芙蓉,这人您认识么?」
李豪云脸颊抽动了一下,笑道:「居然有地头神叫了这么个名字,还真是巧了。」
何家庆把契书收进了怀里:「原来只是巧合,看来是何某找错人了,告辞。」
他起身刚要走,李豪云赶紧劝住:「庆爷,这酒才喝了两杯,怎么能走呢?
何家庆一愣:「刚才我看云爷都端茶了,不是要送客么?」
「渴了喝口茶,忘了老礼儿,是我不对。」李豪云先给何家庆赔了不是。
何家庆道:「老钱刚才得罪了云爷,云爷该不会对他下黑手吧?」
「这话说的,李某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说话间,李豪云给何家庆倒了杯酒,气氛又缓和了过来。
犯了李豪云的规矩,李豪云能把火给强吞下去,这种状况可不多见。
何家庆已经断定,这块契书和李豪云有莫大的联系。
推杯换盏,闲谈几句,李豪云按捺不住,主动问了起来:「庆爷,你刚才说要和我做生意,说的就是这块契书吧?」
何家庆点点头:「是,就是契书,原本觉得这东西可能和云爷有些关联,没想到是何某看错了,就当何某没说过。」
李豪云叹道:「庆爷,您要是真没提起,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而今您提起了,我心里却还惦记着,
实不相瞒,我这修为在地皮里不算低,过不了几年,也就该冲云上了,难得有这么一份机缘,我还真不想错过。”
何家庆闻言,点点头道:「拿上一片契书,夺占一块地头,强取位格,跃升云上,免得去内州受苦,倒也是条正路可我这只有契书,没有地界,我都不知道这位叫李芙蓉的地头神家在何处,
这东西留给云爷,似乎也没多大用处。」
李豪云又给何家庆倒酒:「晋升云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先把契书拿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何家庆把酒喝了:「也就是说,这生意能做?」
「能做!庆爷,您给开个价钱?」
何家庆一笑:「咱们之间要说价钱,那就生分了,我一直把云爷看做是朋友,云爷要是看得起我,不如今后做一对兄弟。」
李豪云明白这里的说道,和何家庆做兄弟,可不是磕个头拜个把子这么简单,何家庆这是请他进手足盟。
「庆爷,不是我不识抬举,兄弟咱们能做,但我这人闲散惯了,在庆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