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青连连点头:“在这一点上,我赞同家庆的想法。”
何家庆已经拿定主意,段树群也不好多说。
影戏的事情定下来了,何家庆又问大头:“之前说的那批药品,采购的怎么样了?”
大头摇摇头道:“事情进展不顺利,我听说三头岔出了不少乱子,货源有点不太好找。”
何家庆让大头买一批攒道缘的药品,大头目前只买了不到三成。
“三头岔能出什么乱子?”何家庆反复翻看报纸,也没找到相关的新闻。
沈容青道:“我今晚摆一桌酒,请关防厅的几个朋友来吃顿饭,看能不能打探到些消息。”
何家庆点点头,不耍脾气的沈容青,依旧那么能干。
管家走到了客厅,对何家庆道:“彭老板来了。”
“快请!”何家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彭老板是他新结识的朋友,在生意上给了何家庆不少帮助。
没过一会,管家带着彭老板进了客厅。
这位彭老板四十多岁,梳着锃亮的油头,穿斜襟长衫,手里拿着一只烟斗,谈吐气质,很像普罗州的老派商人。
沈容青、段树群和邹国明之前都没见过这位彭老板,说话的时候有些拘束。
彭老板倒也随和:“诸位不必拘礼,既是家庆的朋友,自然也是彭某的朋友。”
说话间,彭老板捋了一下头发。
叮铃~
何家庆隐约听到了些声音。
“容青,树群、国明,你们各自忙去吧,我与彭老板要单独聊聊。”
段树群看了看沈容青,这和事先说的可不一样。
何家庆事先说过,今天让他们一起和彭老板谈生意,他们还各自做了准备,这刚一见面怎么就把他们支走了?
大头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起身就走,沈容青和段树群也跟了出去。
大厅里只剩下何家庆和彭老板,何家庆抱拳施礼:“孔老前辈大驾光临,晚辈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眼前坐着的这个人,不是彭老板,是孔方先生。
这次的易容术用的高明,孔方先生依旧戴着斗笠,但何家庆完全没看出来,刚才孔方先生捋头发,故意碰响了挂在斗笠上的铜钱,算是给何家庆提了个醒。
何家庆亲自给孔方先生倒茶,孔方先生摆摆手道:“不用客气,我今天来,也是找你做生意的。”
“前辈折煞何某,当初想为前辈效劳,可惜何某才疏学浅,没给前辈帮忙,反倒添了不少罗乱,而今想起来,何某依旧觉得惭愧。”
这是指之前他们联手研究界线的事情,当时孔方先生觉得和何家庆做事过于张扬,主动与他终止了合作关系。
孔方先生喝了口茶,笑了笑:“家庆,你既然有称雄一方的心思,就得有不存芥蒂的度量,要是为这点小事儿记仇,将来可还怎么做大事?”
何家庆连连摇头:“前辈误解我了,何某绝对没有怨恨过前辈,前辈这次来找晚辈,是晚辈荣幸,前辈有什么吩咐,晚辈必定全力照办。”
孔方先生放下茶杯道:“你知道三头岔出事了么?”
“听到一点风声,详情还不知晓。”
“李七不知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