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他们躺在地上,哭喊半天,没人理会,只能互相着,去了赌坊。
昨天赌坊老板有交代,挨打了算大功,伤的越重,赏得越多。
今天他们伤的真重,有几个人都得落下残疾,想一想赏金的数目,这几个人倒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
赌坊很冷清,许是来早了,生意还没开张。
到了大堂,众人东张西望,还是不见人影,断了腿的混混儿在地上爬,视线比别人低,他第一个看见了人。
「在桌子底下,都在下边躺着!」
怎么都去桌子底下了?
混混儿俯下身子,叫了半天,桌子底下确实躺着不少人,可始终没人回应,
混混儿们害怕了,领头的从桌子底下拖出来一个人,发现这人脑袋不见了。
再多拖出来两个,还是没有脑袋。
混混儿们吓傻了,连滚带爬出了赌坊,边跑边喊:「脑袋没了,脑袋呢,脑袋哪去了·——..””
脑袋摆在青云会总堂的门口,一颗一颗,都摆在韩耀门眼前。
韩耀门咬了咬牙:「何家庆,你下死手,就别怪我也不留情面!」
绿水城外,一座民宅里,何家庆正给盗修老祖笑千手泡茶。
笑千手端起茶杯,喝了半口,摇摇头道:「火候不对,这茶水泡的涩了,小兔崽子,我让你做的事儿,你上心了没有?」
何家庆重新烧了一壶水:「老祖宗,您的吩咐,我天天都记着,哪敢不上心?」
「我让你去查药粉配方的事情,到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我倒听说你和青云会那边打起来了?」
何家庆换了一盒茶叶:「都是小事儿,这您不用担心,这是我茶庄新进的外国红茶,您尝尝滋味儿。」
「不喝那个,喝不惯洋人的茶叶,」笑千手把杯子推到了一边,对何家庆道,「你是不是觉得普罗州这些个帮门都特别好对付?」
这个话题貌似绕不过去了,何家庆微微点头道:「是,我是没把青云会当回事,韩耀门就一个地皮七层,我凭什么让着他?」
「韩耀门确实就是个七层,可青云会没那么简单,这帮门的年头长了,根基深着呢,
韩耀门的师祖是个云上的声修,本身还是个地头神,他师祖背后还有别的靠山,一层一层连下去,你都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在普罗州能站得住脚的帮门,个个来历都不简单,为了一点生意上的事儿,
你去捅这个马蜂窝,值当吗?」
何家庆连连点头:「老祖宗,您的话,我记住了。」
笑千手叹道:「我当初信得过你,是因为觉得你有心机,有城府,做事深藏不漏,
你是个能成大事儿的人,可别为了一点破事儿误了大局。」
「这怎么能是破事儿,这是何家的事儿。」何家庆把茶水送到笑千手面前。
笑千手皱眉道:「何家的事儿有那么重要么?」
何家庆笑道:「怎么能不重要,我是何家的人。」
「兔崽子,故意呛我?」笑千手把脸沉下来了。
何家庆赶紧赔罪:「老祖宗,我哪敢,最近事忙,说话少了些分寸,您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