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伴峰拿出雪花膏瓶子,往脸上抹了一层:“这两天,有点干燥,是我抹了些雪花膏。”
嗤嗤~
唱机用一团蒸汽包裹了李伴峰:“相公,以往不曾听你说过天干,今天怎么突然精致起来?”
李伴峰解释道:“因为今天特别的干。”
“特别干么?”蒸汽猛然升温,唱机怒道,“好你个疯汉,这贱人才来几天,你就勾搭上了,这么好的东西往她身上抹,你何时对我这么体贴过?”
李伴峰瞪起眼睛道:“娘子,话可不是这么说,胭脂、水粉、雪花膏,我给你抹过不少。”
“呼呀~”娘子更是恼火,“你还真拿我和这贱蹄子比!”
洪莹怒喝一声:“你说谁是贱蹄子,你个恶妇不贱么?”
“疯汉,我一会再和你算账!”唱机放了李伴峰,接着和洪莹撕打,洪莹还不了手,却也没有服软。
李伴峰趁机逃出了随身居,揉着额头,为五层技的事情苦恼。
五层技到底是什么?
是不是娘子之前提出的断径开路之技?
技法要领是什么?
如果洪莹不肯说,这事还能问谁?
去药王沟找车夫?
现在连这鸟地方都出不去,可怎么回药王沟?
就算回了药王沟,车夫也未必肯帮我。
技法到了这个层级,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不是花钱就能买来的。
正当苦恼,忽见陆春莹心急火燎跑了进来:“恩公!出事了!山寨外边来了几个人,看架势都是圣人派来的。”
“到底是几个人?”
“有四五个,我走得急,没看清楚。”
李伴峰清点了一下身边的法宝,一路疾行到了山寨门口。
门口站着五个人,其中一个,李伴峰认得,这人是任文烈,刚从李伴峰手底下死里逃生。
还有三个年轻人,年纪都在二十多岁,敢跟着任文烈一起来,应该都是有修为的。
还剩下一个人。
这个人就有点看不明白了。
从面相上看,这人年纪不小,深邃的皱纹刻在毫无弹性的皮肤上,嵌套着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斑点。
从身躯来看,这人非常臃肿,不是壮,也不是胖,而是一种松散的臃肿,仿佛一身骨肉不是留在皮肤里,而是被束缚在衣服里。
这个臃肿的老人也看向了李伴峰。
任文烈对那老人道:“师兄,咱们要找的就是他。”
“呵——”
这老人正是任文烈的大师兄丛士祥,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吟,一股腐朽之气让李伴峰皱起了眉头。
另外三个年轻人,原本是附近的村民,因为诚意足够,今天刚收到圣人的指示,被收作了弟子。
他们当中最年长的叫江时荣,排第二的叫裴茂金,最年轻的叫高扬庭,李伴峰推测有误,这三个人并没有修为,任文烈把他们叫过来,说是让他们给大师兄打个下手
李伴峰和这五个人逐一对视,任文烈想先跟李伴峰说几句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