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
镇北军工坊,卫生院。
不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名不修边幅的男子,正在里面捣鼓各种器皿。
一处煤火上,正架着口锅,“咕嘟咕嘟”煮着什么液体。
正当这时,屋门开了。
男子回头,一脸疑惑,走过去关上门。
刚一转身,一名黑衣蒙面的女子,突然出现在眼前!
女子刚要制止男人别喊,可却发现,这男人根本没有喊的意思?
“你谁啊?”男子问道。
来的自然是柳寒漪。
“别管我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嘁,凭啥告诉你?”
柳寒漪二话不说,手如闪电,用一把冰冷的飞刀,横在了男子喉咙前。
“回答我!”
男子咧嘴一笑:“大半夜来这里的人,无非只有两种人。”
“第一种,知道我的身份,想杀我的人。”
“第二种,有求于我,想确认我身份的人。”
“你不直接杀我,那肯定有求于我……”
男子很从容地伸出一根手指,将飞刀从自己面前移开。
“姑娘,我劝你,还是对我客气一点。”
柳寒漪心里有一丝惊讶,她很确信,眼前这个家伙,真的一点都没有恐惧!
他真不怕死?
“你可是姓余?”
“不错,我就是余泽成。”
林逍对自己的声音进行了修改,更加清亮,多了一丝狂放傲慢。
“你会医术?”柳寒漪又问。
林逍假装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今天下午,林将军提的那人的家属吧?”
“林将军说什么了?”
“说是一个伤口溃烂,快死的女人,需要治疗,让我做点特效药。”
“那你会做吗?”柳寒漪忙问道。
“会是会,不过也不能保证绝对治好。”
林逍说着,自顾自走到一旁,开始剥一堆大蒜头。
“你这是干什么?”柳寒漪疑惑。
“蒜头不认识?”
“我是问你,为何要剥蒜!”
“做药啊!”
“这大蒜怎么能当药?”柳寒漪闻所未闻。
林逍没好气道:“你到底是不是那病患的家人啊?要是的话,少废话,赶紧来帮忙!”
柳寒漪有些郁闷,“你真不怕我?”
“你有病吧?我一大男人,怕你一个小女子干嘛?”
林逍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对方。
柳寒漪不禁嘀咕:果然如林逍所说,此人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