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昭道:“没了。”
云既白点头,转身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沉默良久,还是说:“宛溪,你同我来一下。”
宛溪跟着他走到了旁边,一抬眸,便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根琴弦,顿时怔住。
云既白默然叹气,语气温和:“我想,你的琴,少了琴弦始终不完整。”
宛溪愣住,在对方温柔的目光下,艰涩出声:“你……你说得对,缺了根弦,我都不习惯了。”
她伸手将琴弦接过,然后将那块通讯玉牌拿了出来。
云既白将玉牌收回,唇瓣翕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另一边,孟昭看着面前的叶舞,抿唇问:“你还好吧?”
叶舞回答:“还行,你呢?”
孟昭:“没事。”
然后便是无尽的沉默,之前还能说得上话的两方人,现在也只剩了沉默。
混元宗三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那离去的两道背影。
孟昭叹气:“走吧。”
三人心情怅然地离去了。
云既白转头问叶舞:“什么想法?”
叶舞蹙眉:“什么什么想法?”
“你对孟昭?”
“你对宛溪?”
云既白:“我觉得还是振兴青云宗要紧。”
叶舞:“我和你想法一样。”
“那努力?”云既白伸出拳头。
叶舞同他碰了下,“共勉。”
两人路过演武场时,看到了那躺在麒麟石像上的少年,他单手拿着一坛酒,仰头随意喝着。
他用手盖住眼睛,“越喝越苦。”
曾经,也是在这里,聂净慈陪他喝酒开导他,她说:“不谈过去,不谈将来,只谈现在,你只是我聂净慈的徒弟,仅此而已。”
现在,徒弟还是徒弟,师傅,却已不在了。
“师弟,下来打一场!”全栖迟站在下方喊。
虞子嘉往下看了一眼,回道:“来了。”
看到这一幕的云既白和叶舞对视一眼,然后离开了。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彼此,这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
“裴行之,我真的没事。”
闻梨被裴行之强硬拉着来到药灵峰。
他充耳不闻,只说一定要让药玄看看。
药玄仔细检查了闻梨的身体,说道:“确实没事。”
闻梨看向裴行之:“你看吧,我都说我没事了。”
裴行之看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直把闻梨看得心中发毛。
她终于顶不住了,小声说:“其实就是一种征兆,要回去的征兆。”
裴行之哑声问:“你的意思是,你这段时间的异样是因为这个。”
闻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