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这是云既白的组。
这小动作被旁边的清风剑派长老看到,一把将他的手抓住,“老头,你为何不押你自己家的弟子?”
“我家弟子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我的灵石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老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青云宗那几个小朋友一看都是不好惹的,千机门的弟子多喜欢鼓捣机关和阵法,这一届参加的弟子也才一个元婴初期,和青云宗那一群妖孽比,塞牙缝都不够。
清风剑派长老细想一下,确实这一届青云宗那几个太离谱了,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他也不好再收回,十分头铁地将灵石押上。
老者顿时摸着胡子笑哈哈:“谢谢你送来的灵石。”
清风剑派长老:“……”
聂净慈随手将那袋灵石放在云既白组上。
谢卿眉目含笑:“净慈,你这么相信他们?”
聂净慈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也会押他们吗?”
谢卿目光一顿,纤手在盘上点了点,一袋灵石挨着聂净慈的灵石落下。
“喝吗?”聂净慈拿出一瓶酒递给坐到她身边的人。
谢卿伸手接过,狐疑道:“不是你的药酒吧?”
“当然不是。”聂净慈瞥了她一眼,“我的药酒用材那么贵,我可不舍得给你。”
谢卿打开酒瓶喝了一口,挑眉轻笑:“药玄酿的。”
聂净慈点头。
过了一会,她漫不经心开口:“刚才看到栖迟那孩子了吧。”
“看到了。”谢卿眉眼微垂,脸上情绪浅淡,“看来全衡将她养得不错。”
聂净慈看向身边清丽脱俗的女子,心中有千愁万绪不知从何而发。
她微微摇头,语气有些遗憾:“你姐姐当初为何会做出那种事,她分明知晓你与我师兄互有情愫。”
谢卿身体微微一顿,思绪仿佛回到那段时光。
那时候的青云宗还是风华代理掌门,全衡在旁辅佐管理宗门事务,谢卿与姐姐随九霄城的长老一同前往青云宗议事交流。
谢卿便是那时与聂净慈几人相识,一来二去又与全衡看对了眼,在青云宗待了小半年,离去时,全衡说有件事想告诉她,然而她最终等到的却是她的姐姐与全衡在一个房间……
谢卿想到这里,脸色微冷,不愿再回忆下去,冷声道:“从小到大,她惯常爱抢我的东西,想必那次也差不多。”
聂净慈声音微寒:“妒忌心已经重到那种地步了?不惜使用禁忌之术蛊惑我师兄?”
“禁忌之术?”谢卿忍不住皱眉,“什么意思?”
聂净慈目光十分的冷,“因为那次的事情,掌门师兄心神被影响甚重,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修为停留在化神中期,不得寸进。”
闻言,谢卿表情微沉,思索道:“难怪生下那孩子她便撒手人寰了,原来也是被术法反噬。”
谢卿想起那时站在床边,她看着床上那个气息委顿神志不清的女子,手里抱着小小的婴儿。
小婴儿吃着手指看她,十分的乖巧。
这个孩子是她讨厌的人的孩子,同时也是她喜欢的人的孩子。
那时她正在筹备九霄城下一任城主的考核,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抚养这个孩子,权衡之下,谢卿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