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后背青肿。
吴秀英正靠在林泽身上缓劲,后背撞在戏台上的地方还在疼,可她盯着笛婆婆消散的方向,眼神却越来越亮。她想起笛婆婆说“没害过人”时的样子,想起那支磨得发亮的旧笛子——现在看来,全是伪装。什么想儿子,什么无害幻境,不过是个幌子。她捏了捏手里剩下的符纸,指尖因用力泛白,心想着异类的执念就是毒,今天念着笛子,明天可能就念着活人精气,根本改不了。刚才若不是他们两人配合着用镇邪符逼退黑气,指不定要栽在这“无害”的老东西手里。
两人互相扶着往外走时,脚步比来时更沉,也更硬。他们没回头。那截断笛也好,笛婆婆消散前的呜咽也罢,都只让他们更确信,自己手里的剑和符,才是真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