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分聪慧，我就不绕弯子了。我只问你——当初你突破上古凤凰的时候，是不是得到了某种东西？比如…上古凤凰的精血？”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凤天的声音格外低沉，神色也紧绷起来。
珠珠先是一愣，随后就恢复如常。
实际上，她知道凤天迟早会猜到这一点。
别人看不出来是正常，但是凤天可是上古凤凰一族的族长，对于这些，应该是最为了解的。
“我以为你当初就会问，没想到竟是等到今天。”
珠珠并没有隐瞒的打算，就这样直接坦诚承认了。
凤天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当真？”
珠珠跳到凳子上，不在意的晃着腿：
“你觉得呢？”
“那…你那上古凤凰精血，是从哪里得来的？”凤天迅速上前追问，“上古凤凰一族，对于这些一向看的极为重要。无论是肉身，还是魂魄，都绝对不会轻易流落在外。更何况，精血之中蕴含了上古凤凰最精纯最磅礴的力量，更加珍贵！所以，你得到的那精血——”
“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珠珠已经预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便干脆的摇摇头。
凤天一愣。
“怎么？难道是不方便说吗？”
“这倒不是。”
珠珠有些为难的揉了揉脑袋。
她本身也是上古凤凰，自然知道族中的这些规矩。
就算她心里最喜欢最依赖的是慕清澜，但是天生的骨血之中的对于族人的亲近，也已经让她对凤天的观感好了很多。
她是不介意将事情讲给他听的。
只是…
这要怎么说？
难道说，这上古凤凰的精血，是她当初在幻境之中得来的？
想了想，珠珠抬手，指向门外飘渺神殿正殿的方向：
“就是在那里得来的。”
“飘渺神殿？”
凤天顺着她的手看了过去，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在那里面得来的啊！”
只不过，当时她也没想到就是了。
那时候，慕清澜进入飘渺神殿，是要去拿星图志的。
但是没想到，却被拉入到了一个奇怪的幻境之中。
里面发生的事情，遇到的那些人，她可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你确定？那上古凤凰的精血，是从飘渺神殿得来的？”
凤天想来想去，觉得珠珠的确没有撒谎的必要，就又问了一次。
珠珠轻哼：
“爱信不信。”
她已经如此坦诚，说的明明白白了，他怎么还是这样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