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死过去的人,萧澄有些后怕:“他怎么办,不会死了吧?”
萧律蹲下看了看:“应该没死。”
萧漾:“这种人渣,死了不是更好?”
萧澄看向萧漾,后知后觉想起这位是皇帝,就算杀人,律法也制裁不了他。
不过三人到底还是没直接把人弄死,给钱让一个路人上去掐人中,看着崔嘉良醒来一瘸一拐的离开,三人这才往面馆走去。
面馆里现在没客人,萧锦书也不在,萧澄进去找了一圈,最后在后厨的小房间里看到抱着膝盖哭成一团的萧锦书。
萧澄把银子递给她:“姐,钱拿回来了,我们还揍了那个混账一顿,你别哭了。”
萧锦书没有接,只是把头埋在膝盖中,低声的呜咽。
萧漾和萧律没有进去,只在外面等着,过了好一会儿萧澄才出来。
萧漾皱眉:“你姐身边没个侍候的丫鬟吗?”
萧澄脸色难看:“我姐有两个陪嫁丫鬟,一个还是跟姐一起长大的,入了崔家,都被崔嘉良给纳了,其中一个还怀了孕。”
萧漾听得真是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好歹是皇亲国戚,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和离?”
这样的男人还留着干什么?
萧澄低头:“二哥和小弟都在国子监读书”
“呵”
萧漾明白了。
萧漾并不想插手别人的家务事,没再多言,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一辆马车快驶来,车夫一拉缰绳,稳稳停在门口。
马车上车辕上下来两个小厮,帘子掀开,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扶着一个身体富态的中间妇人走下来。
“萧锦书,给我滚出来!”
那妇人粗略了看了门口的萧律和萧漾一眼,现不认识,不再搭理,嚣张的走了进去。
往那儿桌子上一坐,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是不是你让人打我儿子?不就是拿你几个臭钱吗?你难道要谋杀亲夫不成?”
“一天到晚抛头露面,下不出个蛋来还作怪,简直丢尽我家的颜面,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你住口!”
萧澄走出来,少年双手握拳,气得满脸通红,恨恨的瞪着双眼:“你凭什么辱骂长姐!”
崔母冷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想来就是你带人打了你姐夫,真是好大的胆子!”
萧澄怒道:“是我打的又如何,我姐辛辛苦苦赚点钱,他竟然想抢去赌博,我打死他都活该!”
萧漾:“”
这蠢货居然还认了!
?她就多余拿个麻袋。
崔母拍案而起:“你信不信我让嘉良休了你姐?”
萧澄梗着脖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姐的事。”
萧漾:服了,蠢货!
“走吧。”
这种人不能当她的御前侍卫,别把傻气传给她了。
马车就在不远处,萧漾先一步上了马车,抬头一看,整个人一僵,但还是坐了进去。
稍后一步的萧律看了一眼,刚想退,却被萧漾一把抓住。
“兄长要去哪儿呢?”
对上萧漾满含的威胁的笑,萧律只能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马车缓缓启动,一边坐着萧漾、一边坐着萧律,中间的位置坐着容胤。
两兄弟面面相觑,就是不往旁边看,像极了被班主任抓到逃课的两个学渣。
容胤也不开口,慢悠悠的翻动手中的折子,等马车到了宫门,眼看着两人脚底抹油准备跑,容胤那魔鬼一般的声音幽幽响起:“桌子上的书,麻烦二位全都誊抄一遍。”
看着那厚厚的一摞,
萧律非常没有兄弟义气:“这是陛下的课业,我就没必要了吧?”
容胤:“带着陛下逃课,这是你的惩罚。”
萧律叹息,萧漾苦瓜脸。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容胤:“怕挨罚,下次就好好上课。”
萧漾左耳进右耳出,不逃课,不可能,她都是大人了,凭什么还要吃学习的苦?
这一晚,萧漾和萧律挑灯夜战,萧漾半点儿不怕,抄一会儿打瞌睡就直接睡了。
可怜了萧律这个老实的娃,直接抄了一个通宵,连带萧漾那一份儿。
萧漾早上起来看见的时候,她觉得萧律整个人都在光。
“哥,你就是我亲哥!
最最亲的那种!”
萧律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陛下别着急拍马屁,摄政王认不认我可不知道,今天还有许太傅的课呢,臣要回去补觉,就不陪陛下一起了。”
萧漾瞬间挎脸。
萧律其实还挺不理解的:“摄政王上课你想方设法逃,为什么许太傅的课你不逃?”
萧漾捧着脸,很是无奈:“你就当朕尊老爱幼吧,那老头子一颤一颤的,万一把他气死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老臣多谢陛下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