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金簪子竟被姜姝宁误认为小棍子,忙小心翼翼地安慰道:“王爷,金簪子制作工艺繁复,的确不易,但做玉簪子却要简单得多。上好的玉石同样价值连城,不如王爷试着打造一支玉簪如何?”
萧凌川闻言,怒意更盛,冷哼一声,沉声道:“本王乃一家之主,堂堂王爷,何须刻意去讨好一个女子?!”
凌风见他动怒,脸色微变,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言半句。
结果萧凌川不仅连夜雕琢了一支精致的玉簪,还额外打造了一对玉佩,一只留给自己,另一只则给姜姝宁。
他不仅要她随身携带这玉佩,那玉簪也必须日日佩戴,不得有丝毫怠慢。
凌风在一旁看着,心中无言以对。
王爷啊,您真是好一个言行不一,出尔反尔啊!
——
赵若晚很快得知姜姝宁怀有身孕的消息,顿时妒火中烧。
她咬牙切齿,暗自筹谋,试图收买主院的下人,在姜姝宁的膳食中下落胎药,以除去她腹中的孩子。
然而,她费尽心思,奔波多日,却始终找不到一丝机会。
姜姝宁的吃食皆由专人负责,每一道菜品送上桌前,还需府医一一仔细查验,方可入口。
可见萧凌川对这个未出世孩子的重视。
赵若晚在屋中气得团团转,怒火难平之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她心头一喜,忙道:“快去瞧瞧,莫不是王爷来了!”
她始终认为,萧凌川绝不会轻易放弃赵家这座靠山,只不过他城府极深,不愿对任何人轻易交付信任罢了。
李嬷嬷匆匆出门查看,片刻后返回,摇了摇头:“不是王爷,是王妃。她前往藏锦阁探望崔侧妃。”
听到这话,赵若晚眼中忽地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嘴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送往主院的膳食需经过府医严查,但送往崔侧妃的吃食却无人过问,这岂不是天赐良机?
“你们速速想个法子,在崔侧妃的膳食中下落胎药,说不定有朝一日王妃自己便吃到了!”她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阴毒。
“是,侧妃!”婢女们低声应下,迅速退去安排。
与此同时,姜姝宁来到藏锦阁,探望崔芝兰。
她细心地为崔芝兰施针,又亲自喂她服下调养的药物,方才告辞离去。
两日后,姜姝宁再次前往藏锦阁,刚踏至门口,便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她微微蹙眉,心中升起一丝警觉,低声辨认出这是麝香的气味——此物对孕妇而言,危害极大。
她神色一冷,示意凌芜上前一探究竟。
凌芜推开门,只见院中赵若晚正悠然地坐着,一旁婢女焚着炭火,架着衣物熏香,浓郁的麝香味正是从此处散发而出。
见到门口的姜姝宁,赵若晚忙堆起一脸虚伪的笑意,殷勤地招呼道:“王妃来了?妾身近日被禁足,实在无聊得紧,便将衣物翻出熏香解闷。这麝香是妾身娘家送来的,上等货色,香气极佳,王妃可要拿些回去用用?”
“不必了。”姜姝宁冷冷地打断她,目光如刀般锐利,直刺赵若晚,“这般炎热的天气,赵侧妃竟还有闲情在此熏衣,可见对麝香真是钟爱至极。凌芜,去库房将府中所有的麝香尽数取来,今日便在赵侧妃的院子里焚烧,不烧尽不许停!”
此言一出,赵若晚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麝香虽可致人(流)产,但若长时间闻之,亦会导致不孕。
姜姝宁此举,分明是存心要害她!
“是,王妃!”凌芜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