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停下所有动作,神色骤变,原本戏谑的眼眸瞬间锐利起来。
“你怎么了?”
他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姜姝宁一惊。
她下意识地想要掩饰,连忙将那股恶心压下去,冷声道:“萧凌川,你真让我恶心!”
这句话,比方才那一口咬得更狠,更让他痛。
萧凌川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不过是小小惩戒一下他那个生来就唾手可得的五弟罢了,她竟反感到如此地步?
一丝阴鸷的怒火在他眼底燃起,洞内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
“戏演完了,我们出去吧!”萧凌川猛地松开她,声音冷如寒冰,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他迅速将面罩重新戴好,遮住那张阴鸷的脸庞,随即不容分说地将姜姝宁打横抱起。
他的手臂坚实如铁,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力道之大让她隐隐作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姝宁咬紧下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抹屈辱与恨意。
他俯身靠近,压低声音,威胁的气息如冰冷的刀锋拂过她的脸颊:“若你在萧怀瑾面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就别怪本王真的取了他的性命!”
她低垂眼眸,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与不甘,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当萧怀瑾看清洞口那人怀中抱着的姜姝宁时,他整个世界都在轰然崩塌。
她的衣衫被揉得不成样子,几缕青丝凌乱地贴在酡红的脸颊上,而最刺眼的是,她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赫然印着一个深红色的牙印。
那痕迹,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上,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悔恨和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姜姑娘……”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石,“是我……害了你……”
平日里的矜贵与自持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狼狈与无尽的愧疚。
戴着面罩的萧凌川,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是啊,宁王殿下。若不是你这么不自量力,非要带着这么个漂亮姑娘往这种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钻,又怎么会撞上我们弟兄几个?”
他的声音隔着面罩,显得沉闷而戏谑,“自己没那个护人的本事,就别总想着英雄救美。这跟亲手把人推进火坑里,有什么区别?”
萧怀瑾的眼眶红得滴血,他死死盯着那个男人,不去理会那诛心的嘲讽,只一字一顿地问:“现在,你能放了姜姑娘了吗?”
“放了她?”萧凌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好啊,你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考虑。”
这话一出,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姜姝宁猛地抬起头,一双杏眼燃着熊熊怒火,狠狠地瞪着他。
这个混蛋!
他怎么能这样!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萧凌川的手臂箍得更紧,那力道像铁钳,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萧怀瑾那挺得笔直的脊梁,竟真的弯了下去。
“扑通”一声,他双膝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带着碎石的地面上。
那声音闷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一下,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尘土里。
“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姜姝宁的心上。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