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淡淡道:“事情太多忙忘了。”事实如此一点不虚,要不是人跑没了影报到他面前,不知道还有个白吃饱的。
话说的不是一般的欠揍,佟国纲拉着脸不愤道:“六阿哥这是何意?”
说实在话,佟国纲这种人胤祚用不起,时辰不早了懒得浪费唇舌,“明天你和马奇一块回京。”
“什么?”赶他走?佟国纲刚准备反驳,忽然意识到能回去马上闭口不言,生怕一句话说不对错失这次机会。
胤祚端茶送客,态度摆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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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比不上回京重要,佟国纲不再废话转身离开,今晚上能睡个安生觉,来一趟果然是对的。
穆克登恰巧看到佟国纲喜笑颜开的神情,脸皮微抽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侍卫中好吃懒做的那些人挑出来撵回京!”心不齐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胤祚受够了,打包一块扔得越远越好。
“带食水兵器?”穆克登细问,“行船还是骑马?”
“行船,来时带了哪些都给他们备上。”胤祚吩咐下去回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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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佟国纲神清气爽去叫隔壁的马奇,“收拾东西一会儿用过饭回京。”
“啊?”马奇穿好衣服惊讶连连,“回京?”
“六阿哥昨晚亲口说的。”佟国纲喜形于色,宁愿在路上风餐露宿,也不乐意在这个鬼地方吃糠咽菜。
“那行。”马奇佩服佟国纲,好奇怎么把六阿哥说服放人?
佟国纲自谦道:“我往那里一站,开口问了一句,六阿哥就让我准备回京。”洋洋得意的样子很是欠扁。
马奇不在乎,能回去就好,他这官当的可没现在累过。
拜别六阿哥时因找不到正主免了,两人坐着官船顺流而下,离开尼布楚地界双双长出一口气。
京中,送索额图回来的人抵达,人是被直接冻在冰里装进棺材乘船运送,走陆路太慢尸体会严重腐败,到时连人都认不出来。
“什么!”太子惊得手中笔掉落未察觉,眼睛瞪大写满了难以置信。
其他阿哥纷纷看向首度失态的太子,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何事以至于太子大惊失色。
“好端端的。”太子不信索额图会死,老狐狸一只临行前偷偷送了信,只要差事办得好,重回朝堂不是问题。
然而短短三个多月居然天人永隔,太子慌慌张张夺门而出,不亲眼见到打死不会信。
众阿哥你看我我看你,猜出个大概,定是关乎太子自身的大事,才会如此惊慌失措,对他们而言算得上一件大好事,看乐子便可。
走到半路太子冷静下来,索额图是去与沙俄谈判的,人竖着离开横着回来,是不是意味着谈判破裂?
御书房外,梁九功一眼看到一步步走来的太子,赶紧进去禀报。
“皇阿玛,儿臣听说索额图……”太子行礼起身直接问。
“你去送索额图一程。”康熙听回来的奴才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