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不在外面揍说话不过脑子的臭小子。
侍卫恨不能马上失聪,六阿哥是真敢说,把皇上都框进去。
胤祚假笑了两声,古代就这点不好,一时秃噜了嘴,应了那句祸从口出。
“此事索相未必知晓,很可能家仆擅自做主以权谋私,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胤祚心虚的瞄了康熙一眼。
“词用的,言不由衷!”康熙到要问问顾八代怎么教的!
眼下说再多康熙也能从中挑出理,胤祚低头装乖巧听训。
“倘若不是家仆之意?”康熙一问到底。
季勇的担忧就在此处,到时得罪了索相,别说贱卖铺子,白给恐怕换不回家破人亡的命运。
“阿玛,您看……”胤祚不想透漏太多,只能请康熙挡上一挡。
康熙轻笑:“家里的庄子不也一样?”
胤祚一怔,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只要康熙一出面或是不出面,让身边的侍卫放出点风声,今日出宫的事必然瞒不住,随之而来的麻烦躲都躲不掉,直接接手皇庄的代价和前者差不离。
季勇心道,面前的父子二人打什么哑谜?他一点也没听懂,只知一切又绕回圆点,有些后悔放弃卖富察家一个人情,富察马齐同样是皇帝身边的大臣,一句话便可解他之危难。
胤祚急智上涌:“此人豁出命去解救被拐的孩童,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岂容做恶者常存坏了法纪,此人知晓甚多,将毒瘤一网打尽不成问题,这份功劳足矣受到嘉奖,阿玛您说呢?”
康熙不答反问:“家里人用得不顺手?”非要在外面捡毫无根基的人用!
到也不是,胤祚解释:“家里人再好,所处的阶层不同,很难看到底下最真实的一面,更难体会人间疾苦,做起事情来不那么尽如人意。”
季勇听得是云山雾罩,有点懂又不全然明白,到底说他好用呢,还是便于丢弃?
康熙思忖片刻,似乎被臭小子说动了,“罢了,随你。”
胤祚如释重负,最怕康熙疑心病怀疑他储备人手积蓄势力。
19.提议买地
茶也喝够了,康熙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阿玛要回去?”胤祚打算去地里转转,同周边农户打听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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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侧首道:“不去地里?”
“去。”胤祚以为康熙见天气不好想早点回宫,嘴边命令侍卫叫马车的话机智的卡死在齿间缝隙。
犹记得史料所书,清朝官员和百姓皆可乘轿子,区别在等级上,京官三品以上舆顶用银,盖帷用皂,在京舆夫四人,出京八人,地方总督、巡抚可用八人轿。
养轿的费用贵,清中期改用两轮马车,百姓可用不起马车,外面租车行养着的多是骡车、驴车。
头一次出宫的他,不该知道这些才对,胤祚不想太过邪性引起康熙的忌惮。
出宫避着人走的是侧门,离街巷不算太远就没乘轿或坐车,试想一下停一辆马车或是轿子在门口,无论是赶车的人还是抬轿的人必须用陌生面孔。
不单单康熙不会这么做,换成是他同样不可能露出太多的底牌,落入有心人眼里可不得了。
梁九功没跟来一则出于在宫里打掩护,二来便是认识这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