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其实是特意改建的暖阁,分了内外三进。
“先说好,”厉欣怡叉腰,“我住里间。”
“那我住外间。”陈芝儿拄着新拐杖,“方便练剑。”
唐若雪左看看右看看:“我……我回自己寝宫?”
“不行。”我拉住她,“今晚必须住这,不然外面该起疑了。”
于是,史上最古怪的洞房花烛夜开始了——厉欣怡在里间研究西域舆图,陈芝儿在外间擦拭宝剑,唐若雪坐在中间绣花,而我……在批奏折。
子时,宫中燃起烟花。我们四人并肩站在廊下观赏,绚烂的光芒映照着彼此的脸庞。
“新的一年……”我轻声道。
“新的开始。”厉欣怡接话。
“新的挑战。”唐若雪补充。
陈芝儿举起拐杖:“新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