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沙声,可她实在没力气起床,索性又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阳光渐渐爬满床头都没察觉。
张成早就精神奕奕地起床了。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透着舒畅。
他去了玫瑰园。
却见关老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旧衬衫,裤脚卷到膝盖,沾了不少湿润的泥土,手里握着一把铁铲,正弯腰挖坑。
坑边已经整齐地堆了五堆松土,每堆土的大小都差不多,显然挖了好一会儿了,老人额头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流,滴进泥土里,他却没停下来,只是偶尔直起腰,捶捶后背。
“关爷爷,你别太累了……”
张成关心了一句,然后就把昨夜观想出来的五棵玫瑰树从意识中取出来。
它们的根系茂密,像无数银线缠绕,枝叶鲜活,18朵玫瑰花在晨光里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树放进坑里,双手扶着树干,确保根系舒展,关老则蹲在旁边,用小铲子把土块敲碎,均匀地盖在根系上,再用手掌轻轻压实,动作熟练又仔细。
“你的精神力恢复得挺快啊。”关老用袖子擦了擦汗,看着眼前的玫瑰树,笑着说。
“基本上恢复了。”张成也喜气洋洋,眼里闪着光,想起上次明睛符换别墅的事,忍不住说道:“或许可以再观想医符了。”
医符赚得多,他想再做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