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人,对待我是特殊的一种态度…”
乐以珍对他彻底无语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刚要发脾气,突然感觉到自己着了他的道儿了,便将脸色一转,笑着看他:“王爷这种轻松的态度,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找国子监要一个官文,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那么我就谢过王爷了!我会静候王爷的佳音,王爷您尽快好吗?”
这下子轮到朱琏广被噎住了,他想了好半天,搔了搔额头:“唉…交友不慎哪…我可以给你要一个官文,不过我有个条件…你知道,我现在可是尽人皆知的闲散王爷,闲得脑顶要长出蘑菇来了。你说这件事,我很有兴趣,我要来了官文,这件事算我一个如何?”
“你能行吗?”乐以珍终于扳回了一程,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她斜睨着朱琏广,用一种十分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我?”朱琏广接收到她的目光,深以为辱,出言辨道,“我四岁开始在太学里读书,我的师傅是当代鸿儒程启棣,从六岁开始,我的伴读就再也没被师傅打过手板,你觉得我书读得怎么样…”
“噗!”乐以珍很不客气地笑道,“你还真会卖弄!”
朱琏广登时红了脸:“哦…我只是觉得…你大概不太熟悉我们这个朝代的皇子教育…所以…我给你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