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加地令人怜惜---这一点,她从怀远驹对待芙儿的态度中品味得出来。
以前她可以骗自己说,怀远驹虽然人在别的屋里,可是心却完完整整地交给了她。可是现在呢…
她将自己闷在被子里,心绪烦乱,脑袋涨晕,整个身体都是沉沉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她将眼睛启开一条缝隙,往外一瞧,模糊的一个影子,但她知道那是怀远驹。她随即闭上眼睛,一动没动。
怀远驹进了屋来,走到床边,轻轻地坐到床沿上,掀开被子看了看乐以珍的脸。乐以珍的面孔冷不丁地****在凉凉的空气里,睫毛不由地颤动了几下。
怀远驹看她这样,发出一声轻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乐以珍整个人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刚刚看过儿子了,长得真好,听说你也受了不少罪,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乐以珍仍是一动未动,不睁眼睛,也不说话。
怀远驹似乎也无意等她回答这个问题,伸手抚上她的颈项和面孔,声音里开始散发出热度来:“一别数月,我可天天想着你呢…你想我没有?”最后几个字说出来,怀远驹已经凑近了乐以珍的面孔,探寻着她的嘴唇。
却不料乐以珍突然睁开眼睛,“腾”地翻身坐起。怀远驹没防备,下巴被她的脑顶撞出“卡嗒”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