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符在她手里,发挥着潜在的却是无上的威慑作用。
而在外人看来无限风光、以怀氏一族代言人的身份出现地怀远驹,说白了不过是老太太手里地一颗棋,为维持与巩固她在怀家的地位而存在着。如果这颗棋不听话,她就会丢了他另寻其他可走地棋子。
这样一想,她就明白为什么怀远驹和老太太之间,这么多年名义上的母子,却是那样一种冷漠的关系了。
“既如此,我们倒是不回去的好,被人掐着脖子过日子,一定不会太好受。”乐以珍对怀禄说道。
怀禄挑了一下眉毛,轻轻地摇头:“就像姨娘最开始说的那样,毕竟那份家业耗费了老爷近二十年的心血,他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所以…这些日子老爷并不开心,若是姨娘肯多关心老爷,时不时地开解开解,相信老爷心情还能好一些…”
“禄叔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等这次老爷回来了,我自当…”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前院一阵响动,有人喊了一嗓子:“老爷回来了!”
乐以珍将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嘀咕了一句:“还真是不经念叨,刚说起他来,他就回来了。”
然后起身,抱着梦儿往前院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