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轻。可实在懒得跟这个浑不讲理的泼妇一般见识。一旁躺在车子里的梦儿被怀静雪尖锐的声音吓得哇哇直哭,乐以珍恨恨地白了怀静雪一眼,推起宝宝车,带着梦儿和来福,迅速地离开这里。
她心里清楚,她与怀静雪之间地梁子算是结下了。那个女人从来就不知道如何用平和与淡定的心态来面对问题,她解决矛盾的方法一向是最激烈的,仿佛从气势上压倒了对方,她就有理了一样。从这一点来说,她倒真象她的母亲怀老太太,只不过她的脑子可没有老太太好使,只会浑闹一气。
乐以珍被一股气顶在心里,也没细辨方向,脚下走得飞快。不觉一抬头,看到前面是沈夫人所居钟慧院一个角门。
她心知自己是气糊涂了,竟然走反了方向,正欲折身往回走,听到那角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闪身出来,看到站在远处地她,往角门旁边的一颗大树后面一躲,随即又从树后走出来,将脸儿侧向墙的一面,溜着院墙走远了。
乐以珍站得远,不过看那人的身形和走路的姿态,明明就是怀远驹。她心中暗暗疑惑,他怎么不走正门走角门呢?而且还躲躲藏藏的。
她自己正一肚子的官司,也懒得想这些,一折身走上了往群芳院去的一条小路。没走出多远。迎面过来一个人,近了,竟是怀远驹!
乐以珍吓了一跳,看着他就有些愣怔。
怀远驹见她推着宝宝车站在那里发愣,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走出这么远来?走累了吧?喊个丫头来推车子吧。”
“哦…”乐以珍一时错愕,对他地话反应有些迟钝。她反复比较着刚才看到的那个背影和眼前地怀远驹,好象除了衣服地颜色不一样。几乎就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
乐以珍的小尾巴怀天蕊直接上前问道:“爹,你走得好快哦。我和姨娘刚刚看你从太太那里出来,怎么这一会儿连衣服都换了?”
怀远驹一听这话,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说什么胡话?我才刚刚进府。”
“我明明…”怀天蕊被爹爹教训了一句,有些委屈,想争辩一下,却被乐以珍一拍脑袋。笑着制止道:“蕊儿看错了,那人不是爹爹。”
“…”怀天蕊不敢反驳这两个大人,撅了嘴,不说话了。
“老爷这是要看太太去吧,我和蕊儿先走了。”乐以珍说完,拍拍怀天蕊地肩,示意她跟上自己,推着车子往前走去。
“等等。”没走出去几步。就被怀远驹喊住了。她回头,看到怀远驹负手立在原地,蹙着双眉看她:“你们刚刚在哪儿看到那个人?”
“那边角门!”怀天蕊指着她们刚刚离开的角门方向,抢功一样地答道。
怀远驹朝怀天蕊指地方向看了看,脸色沉了沉,一抿唇。举步往乐以珍这边来:“我陪你回去吧。”
“…”乐以珍一时有些想不明白眼前的状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怀远驹大踏步地走过来,接过她手中地车子,推着梦儿往群芳院的方向去。
她感觉到他情绪不太对,便没有推拒,任由他笨拙地推着梦儿的宝宝车,起初还有些掌控不好那车子,走起来歪歪歪扭扭的,走了一段儿,他也推着顺手了。
只是这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
别人看不出来怀远驹正闹着情绪呢。只看着象一家四口出来闲步散心的样子,尤其是怀远驹推着宝宝车。让路上所遇之人纷纷对乐以珍侧目。
待进了群芳院,那些侧目投来的眼神比外面又多了些复杂的意味。乐以珍心中暗叹,也理不了那些了。
“哎哟,这两口子去哪儿玩了?”罗金英一向不隐藏自己地情绪,迎上来酸溜溜地问道。
怀远驹正闷头推车呢,听她冒出这么一句来,一抬眼,用一种冰凉而厌嫌的眼神瞪了罗金英一眼,继续往前走。罗金英没想到招来这么大的一个没趣儿,扁了扁嘴,有些委屈。
乐以珍见此情形,上前凑近罗金英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