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爷…”她自小就对男人充满戒备,更何况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乐以珍挣扎了一下,希望能挣脱他的掌握,就算不能离开,离他远一点儿也好。
谁知怀远驹手下用力,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指着天上的月亮,醺醺然地说道:“你看那月亮,多好啊,二十年如一日地守着我。不象你和我娘,狠心绝情地抛下我,一个天人永隔,一个…杳然无踪…如果…如果你们能等到今天…我想给你们的就是今天…可是你们谁都不肯等我…芙儿…娘…”
怀远驹显然已经醉了八九分了,兀自僵直着舌头在那里轻声地自言自语。可是乐以珍却吓坏了,他喊“芙儿”倒无所谓,象他这样的男人,身边本来就是一大群的女人,外面有那么一两个让他心动却娶不到手的梦中****,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他喊“娘”!他说他娘已经杳然无踪了!这让乐以珍大吃一惊!这样说来…他不是怀老太太的亲生儿子喽?
这个消息对乐以珍来说,可是过于惊悚了!如果怀远驹不是怀老太太的亲生儿子,那他是谁?怀府中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如果这是怀府里一件众多人知道的秘密,情况尚不算糟糕。可如果…
乐以珍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以前看过的电影和小说,通常的情节就是:一个深宅大院里的下人,一旦知道了主人的某个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主人除掉灭口。
乐以珍想至此,浑身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子,暗暗地用着力气,企图挣脱怀远驹的钳制,趁他神智还不清楚的时候离开这里。
怀远驹感受到了她的挣扎,松开她的手腕,抬手扣住她的肩膀,揽住了她。乐以珍也不知道他是真拿她当作那个芙儿,还是想起往事心中难过,需要有一个人陪着。反正她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赶紧伸手去扒扣在她肩头的那只手:“老爷,婢子是老太太房里的珍儿呀,你放开我,夜深了,我该回去了。”
怀远驹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一只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肩,那一只握酒囊的手指向天上的月亮,含糊不清地问道:“那月亮,你看…你看象什么?象什么?说呀…月亮象什么…”
乐以珍此时已经有点儿急了,没好气地答道:“烧饼!”
怀远驹听了这个答案,猛地转过头来,掰过乐以珍地脸,激动地说道:“是呀!象烧饼!象烧饼!芙儿!果然是你!只有你才会说月亮象烧饼!”
乐以珍大吃一惊,她负气随口瞎说,没想到激发出怀远驹这么大的热情来。她被他捏着下巴,惶惑地看着对面这个男人---这人哪里还是平日里如一潭深水般沉静的怀老爷?他的眼神在月光下迷乱而无措,他的神态狂热而痴醉。他摇着她的肩膀,喊了几声“芙儿”,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乐以珍吓坏了,一边喊着:“老爷!婢子是珍儿!你看清楚!快放开我!”一边手脚并用地去推怀远驹。
那怀远驹却完全失去了理性,丢开手中的酒囊,将乐以珍紧紧地箍在怀里,喃喃地喷着酒气哀求道:“芙儿…求你…别离开我,这次我一定听你的…我决不会再抛下你不管!你原谅我!你别离开我…”
见他酒性大发,乐以珍知道事情不妙,她一边拼命地踢腾挣扎,一边张口喊道:“救…”
“命”字尚未出口,乐以珍的嘴巴就被堵住了!柔软而霸道,带着浓重的烈酒气味!乐以珍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一阵强烈地眩晕袭击了她。可是她的唇正在被一个男人疯狂地凌虐着,她身为女性自我保护的意识迅速被唤醒,她推不开他,便用牙咬他的唇舌,双手在他身上拼命地撕挠着,抬起一只脚不停地踹他的腿。
可是她的强烈反抗不但没有让怀远驹清醒过来,反而使他更加兴奋!他不顾乐以珍的撕咬踢打,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手下开始扯拽乐以珍的衣服,喉咙里呜鲁不清发出声音来:“芙儿…你恨我…你怨我…咬我吧…打我骂我…都随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乐以珍“呜呜”地挣扎了一阵子,突然感觉到脊背上一凉!她心中发出一声悲呼!彻底地绝望了!这个男人今晚狂性大发,她根本摆脱不开!此时此地,夜阑人静的后花园里,有谁会来救她?就算有巡夜的家丁路过此地,又有哪个敢上前打扰他们老爷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