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就是我和她的全部故事。”
三言两语,言简意赅。
“不管你信不信,客观上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也一直保持着朋友的身份没有越矩半分。”
江逸臣坐在坐在江南洲正对面,黑眸瞬也不瞬地正对着他,“那为什么暖暖会那么恨你?”
“因为苏尔之后遭受的一切,我都知情。”
江南洲声音很低。
每说一个字,都夹杂着无尽的懊悔,如果时间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选择做旁观者,更在苏尔出事以后逃避出国。
他双手抓了一把头发,苦笑道:“我知道这些,还得益于苏尔对我的信任,她把我当成朋友,可是我……”
说到这里,江南洲已经说不下去。
不只是把他当成朋友。
他想,当时苏尔透露一些信息给他,另一方面也是想求救,想从他这里得到一线生机。
但他选择了视而不见,只因那时候的温启航已经如日中天,跟恶霸没什么两样。
而江家正处于转型的关键时期,江南洲已经结婚,有妻子有儿子——
他的卑劣在于,甚至在心里产生过一种想法……
帮了她又能怎么样?
她也还是时樾的妻子。
她心里永远都只有时樾一个人!
可这种想法没有产生多久,就传来了整个时家化为灰烬的消息。
江南洲被温启航的狠震慑到了,也为了逃避良心的谴责,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公司重心转移到了加拿大,直到江逸臣成年有了自己的想法,才又慢慢转回来。
“我不知道你会喜欢上时暖,这个孩子……我不敢面对她。”
刚开始见到时暖的时候,江南洲就像见到了年轻的卫苏尔。
她生动、善良、漂亮。
尤其是那双通透的眼睛。
像是能把人内心的阴暗面都看透。
所以当时他们结婚,他匆匆回来参加婚礼,什么都没敢说又匆匆离开。
江逸臣低垂着眸,头顶倾泻下来的灯光照亮他的五官,明暗不定。
“所以暖暖说要再办一次婚礼,你就猜到她是要找你,一直都不回来?”
“可能这就是预感吧。”
江南洲深深吸了口气。
“可我只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想质问我,却不想,竟然是温启航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我身上,好在那个孩子聪明……万幸。”
江逸臣闭了闭眼,他心里的海啸惊涛骇浪。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站起来沉声开口:“这些,我想你已经付出了该付的代价,但你对不起的又何止是暖暖的母亲?你自己的太太,你也把她忘了个干净。”
终究是尊敬敬佩的父亲。
江逸臣明白的所有道理,都是来自于他。
所以哪里需要他这个晚辈来教?
“”
他什么都没再说,迈着沉重的步伐出去。
杨阳等在外面,见他出来马上开口:“江总,我问清楚了,温启航涉嫌故意杀人和商业犯罪,证据已经充足,下一步就会直接移交到检察院。你……还要去见见他吗?要的话我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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