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任我行眼神锐利起来。
“是。”陆大有回答得斩钉截铁。
任我行盯著陆大有,沉默片刻,忽然话锋一转:“陆兄弟,你可知道,我女儿盈盈对你倾心”此言一出,任盈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任我行继续道,语气带著一丝拉拢:“老夫本想著,你既与盈盈两情相悦,便是我任我行的女婿。届时,我封你为光明左使,再將这威震天下的『吸星大法”倾囊相授。待老夫百年之后,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便是你的!”
这番许诺,足以让天下无数豪杰心动。然而陆大有却神色不变,拱手道:“谢任教主美意。但在下志不在此,从未想过加入日月神教。”
他心中暗,那“吸星大法”隱患重重,便是白送他也不屑一顾,更湟论什么教主之位。
任我行万没料到陆大有竟如此乾脆利落地拒绝,丝毫不给面子,一股恼怒瞬间涌上心头:“你確定要为了这几人,与我作对”
“我陆大有说出口的话,还从未食言过。”陆大有语气沉稳,却透著不容更改的坚定。
“我任我行说的话,还从未有人敢拒绝!”任我行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一股无形的威压瀰漫开来。
“那巧了,今日有了,”陆大有淡然道,“想必日后也不会缺。”
“好!好!好!”任我行连道三声“好”,怒极反笑,鬚髮因激动而微微颤动,显然已是盛怒。
两人针锋相对,目光如电般在空中交锋,厅堂內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任盈盈急得快要哭出来:“爹爹!陆大哥!你们有话好好说———”
就连黄钟公也没想到陆大有会如此义无反顾地为他们出头,心中感动万分,涩声道:
“陆兄弟你—你这又是何苦老夫四人活了这把年纪,清福也算享够了。人生在世,忧多乐少,大不了一死———””
陆大有一摆手,止住黄钟公的话头:“钟公,此事非仅为你四人。”
他又转向焦急的任盈盈,安慰道:“盈盈放心,任教主乃当世豪杰,並非不讲道理之人。”
“讲不讲道理”任我行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刮过陆大有,“那要看这人值不值得老夫跟他讲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