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穿梭,神色从容,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惶恐。几个鏢师正在练武场上切,远处厨房飘来阵阵饭香,一切都井然有序。
“奇怪..:”沙天江压低声音,眉头紧锁,“那余沧海难道没来”
卜沉轻抚长须,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先进去看看再说。”
两人刚踏入大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再次震惊。院中僕役正在洒扫,几个鏢师在练武场上比划招式,远处厨房飘来阵阵饭香,一切都井然有序,哪有半点遭逢大劫的样子
“两位前辈请隨我来。”门房恭敬地引路,將二人带往正厅。
穿过迴廊时,下沉敏锐地注意到廊柱上几道新鲜的剑痕,地上青砖也有几处碎裂。他不动声色地碰了碰沙天江的胳膊,后者会意地点点头。
正厅內,林震南早已恭候多时。见二人进来,连忙起身相迎:“不知嵩山派两位高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寒暄之际,下沉轻抚长须,故作关切道:“听闻福威鏢局与青城派生了些齦老夫与沙师弟特来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林震南脸上笑容不变:“下前辈说笑了,福威鏢局开门做生意,怎敢与青城派这样的名门大派结怨”
“林总鏢头又何必隱瞒”沙天江突然插话,声音如砂纸摩擦般刺耳,“並且江湖上那些个邪魔外道也已齐聚福州,怕是对贵鏢局也是不怀好意啊。”
卜沉接过话头,语气愈发和善:“左盟主一向急公好义,若將鏢局归入嵩山门下,自可保平安无事。“说著眼中精光一闪,“听闻贵府祖传一部《辟邪剑谱》,若献与左盟主,必能.....:
后堂的陆大有將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心中冷笑一声。
左冷禪这手算盘打得响亮,利用余沧海与江湖上的邪魔外道给林震南压力,假意伸出援手,实则乘火打劫吞併福威鏢局的產业,还要谋取辟邪剑谱,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二人说完便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悠然品茗。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又一次例行公事的收编罢了。区区一个地方鏢局,在嵩山派这等庞然大物面前,除了俯首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
卜沉轻抚长须,眼中带著胜券在握的从容。这些年他们不知处理过多少类似的事,那些小门小派在嵩山派的威名面前,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唯命是从这福威鏢局,想来也不会例外。
“两位的美意,林某心领了。还是不劳烦嵩山派大驾了。”林震南客气的拱手道。
“嗯嗯!“沙天江瞪圆了眼睛,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小鏢头,竟敢拒绝嵩山派的好意
沙天江脸色骤变,右手不自觉地按上刀柄:“林总鏢头可要想清楚了!“话音未落,却被卜沉一把按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