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本书正看著,书页烛火镀得忽明忽暗忽然有几粒雪被风吹著打在窗纸上,沙沙的雪声中,夹杂著三下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傅红雪声音清冷,目光仍停留在书页间。
雕木门“哎呀“开启,心姑裹著素纱然而入。衣袂翻飞间,几片雪隨之捲入,却在触及暖阁地龙的瞬间化作水汽消散。
她手捧青瓷汤碗,参汤的热气氮盒而上,朦朧了她精致的眉眼:“雪夜寒重,特为公子熬了参汤暖身。“
“嗯,多谢。“傅红雪的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心姑把汤碗放在桌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檀木桌面的纹路,忽然身子一歪,像是站不稳似的。
傅红雪伸手去扶,却被她冰凉柔软的手反握住手腕。她的皮肤像玉一样白,却透著暖意,指甲上染的凤仙汁红得扎眼。
“公子怎么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心姑眼波流转,顺势斜倚在床榻上,轻纱袖子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臂。
她指尖勾著床帐的流苏穗子,轻声道:“自从那天公子救了我,我就.....:”话到一半突然咬住下唇。
不知何时衣带已经鬆开,月白色的纱衣滑到手肘处,露出羊脂玉般的香肩,烛光映著她肩头,
竟比院中雪色更皎洁。
傅红雪终於从书卷上抬起眼来烛火摇曳中,心姑半臥锦,青丝散落,嘴角著若有似无的笑意,眼尾一抹緋红更添几分媚態。
屋內沉香裊裊,混著女子身上的暖香,旖旎得令人心醉。
恰在此时,两道金芒穿窗而入!
那暗器来势极快,却又无声无息。一枚直取傅红雪眉心,另一枚直袭床榻上的心姑。
射向傅红雪的暗器甫入他周身一尺,便如陷泥沼,速度骤减。
待至眉心三寸处,竟完全凝滯空中,最终无力坠地,原来是一枚比缝衣针还要细的金针。
而射向心姑的那枚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