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是不能真枪实弹训练,弹药是留给日军。
又过去五个月。
1940年6月12日,宜昌失守。
得知宜昌失守的牛角镇军民们敲锣打鼓,燃放鞭炮礼花,终于盼到日军来大战,施展拳脚彪炳史册的光荣时刻来临。
宜昌失守,拱卫陪都重庆的天然屏障三峡天险暴露在日军控制之下。
但日军情报人员和侦查飞机已经打探得知:中国军队在葛洲坝/石牌/黄岭庙/茅坪/兰陵/秭归/夔门/奉节/等多个长江高山险关都部署碉堡重炮,第次梯队严密防御。日军欲从长江逆流水陆并进攻入陪都重庆,难上加难。
宜昌日军从宜昌本地伪军汉奸门口中得知,还可以抄哭河小路走桐梓河,从巫山余脉,迂回侧翼进入重庆的东南部黔江区。进入哭河流域一定攻占拿下牛角镇,牛角镇拥有哭河流域唯一一座钢梁高桥,可以走卡车坦克。
1940年6月15日中午,一家涂有日本国旗大红日的飞机从在牛角镇钢梁大桥2000米高处的上空不停盘旋,嗡嗡不停响,也没有投弹轰炸,日军飞行员认为深山老林的中国小镇里不会有高射炮之类的防空武器,又飞低至海拔1000米。
七座高山的平均海拔都有800米以上,隐蔽在山顶的高射炮炮手都清晰看见近在咫尺的日军侦察机,使用常规步枪就能击中飞机,纷纷向坐镇在淬火兵工厂技术室的刘悟透发电询问是否击落日军飞机。
刘悟透果断发令四字答复:禁止击落。
通讯总部立刻给7个山顶回电。
同在技术室的王猛不解,便问铁匠:“这么好的低空击落机会,为什么不射击?”
刘悟透立刻回答:“打下来,就没有侦察兵回宜昌报信,也过早暴露牛角镇的防空火力,何况侦察机又没扔下炸弹破坏牛角镇,不算侵略!”
王猛佩服。
日军侦察机在牛角镇钢梁高桥上空盘旋十几分钟后,就离开,飞回宜昌。
当晚,刘悟透又产生一个瓶颈点:日军非常看中能走卡车坦克的钢梁大桥,必要时,要不要炸掉这座桥?
可这是连接哭河两岸最便捷的交通,对哭河流域的经济发展起到极大的作用。
拿不定主意的铁匠又在在刘家豪宅召集一瓜葛/一板凳/王猛/管仲/白起/岳飞/霍去病开会,圆桌讨论‘必要时,要不要炸掉钢梁高桥?’,如果情况特殊,有必要炸桥阻止日军坦克部队深入,现在就派人去安放烈性硝酸胺炸药。
白起首先发言:“必要时,也绝不能炸桥,如果日军不舍炸,中国人为什么还要炸?这座花了近5年才修建成功,来之不易要珍惜。日军坦克从宜昌开到牛角镇,如果不用哭河船运,走山路,要花上一年半,没必要担忧日军坦克过桥!”
与会者都同意白起的分析,任何时候,钢梁高桥一定要保留,而且要重兵防止日军飞机炸桥,在两岸桥头设置桥头堡高射机枪阵地。
刘悟透同意在两岸桥头设置桥头堡高射机枪阵地,由一板凳去布置。
该来的,还是来了。
1940年6月17日上午,宜昌日军派遣一支300人的陆军小分队乘坐5艘小型货船进入牵马岭哭河口,开始逆流而上,试探性先锋侦查抄哭河小路,从侧翼进入重庆。
哭河沿途的秘密无线电通讯站点纷纷第一时间,将日军人数和武器装备,以及船队航行速度,发无线电详细告诉淬火兵工厂的牛角镇军事委员会。军事委员会经过计算,预测这支300人的日军船队将于6月19日早晨赶到瓦罐码头水域。
“300人,人数较少,应该是试探性出兵,不会出动轰炸机掩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