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踏上修行之路，而是背后有一群大佬存在。
所以该问的时候，当然也不能自己藏着掖着，有人能替他解答，自然是更好的。
“所以，你现在就能进入法则空间了？”
北玄阳听完他的话，脸色顿时一阵怪异，甚至连眼神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凌羽好奇的抬起头来，北玄阳无奈的摇摇头，似乎是被打击到了。
“意味着你很有可能在突破生死境之前，能够领悟到法则的力量。”
“实际上并非只有突破到生死境之后，才能够领悟法则的力量，一些忠贞圣地的顶尖弟子，都是在突破生死境之前，就已经接触法则了。”
“其主要的原因，当然还是为了打下更好的基础。”
“除此之外就是为了突破到超凡境，做更好的准备。”
“本来我想等到你的修为再提升几个境界，到时候再跟你说这件事的，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快就已经自己接触到了。”
北玄阳的语气已经变得越发无奈。
凌羽这已经不是天才能够形容的了，这完全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啊。
就连中州圣地的顶尖天才，那也都是分魂境九重巅峰，突破生死禁之前才开始感悟。
凌羽现在才什么境界？
分魂镜五重就已经能够进入法则空间，率先感受一下法则的气息。
倘若是让别人听到，恐怕是只会被吓死。
“等等，你的修为分魂镜五重了？”
北玄阳愣住了，明明昨天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他感知了一下才只有分魂境三重。
这怎么一晚上的时间，直接突破了两层修为呢？
谁家好人到了分魂境，还能够连着突破两个境界啊。
自己这到底是生了个什么妖孽师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