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挑选下来,也只有身边这个蠢货肯为了自己和家族抗争,从来没有她能选的道理。
蔡君墨清了清嗓子,出言帮腔:“五妹妹这话说的倒真有意思,我倒听说过一条醉律,胜己者不可不与饮,不如己者亦不可不与饮。唯与我同辈者,可以不与饮。”
奚春暗道这人上道:“蔡哥哥学识渊博,知我所不知的,二哥哥可得跟着好好学学才是。”
就算薛坤诗书再不通,也听得出二人一唱一和的奚落,分明是说自己欺负布衣,恭候王公,脑子嗡的一下生起满肚子火,重重将腰间玉佩砸在桌上。
“五妹妹,适可而止吧,我已经赔罪了,你还想如何,难不成要我负荆请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