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冲她道了声免礼,而后带着拓跋宁从容离去。
拓跋宁“诶”了一声,有些不明所以。
沈嘉岁怔怔望着容太妃离去的背影,想了想,转身进了屋。
笃笃——
“老师,是我,岁岁。”
沈嘉岁轻唤了声,进屋时,瞧见蔺老歪在软榻上,面色还有些苍白。
“岁丫头,快来快来!”
老头子一如既往的阳光开朗,冲她轻轻招着手,那股精神头,一丁点儿也不像是从鬼门关溜达过一趟的人。
“老师都听伺候的人说了,昨夜你在榻前守了好久,可吓到了?”
沈嘉岁细细觑了眼蔺老的脸色,偏什么也没看出来,当即摇了摇头。
“我的胆子和老师如出一辙的大,轻易可吓不着,但若还有下次,我可认旁人做老师去了。”
蔺老吓得脸一板,连连摇头,“那可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