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正欲起身予以肯定,却听赵怀朗话锋又一转:
“这是父皇言传身教的道理,儿臣不敢忘。”
“故而此事虽涉及烨儿,涉及父皇最宠幸的江浔,儿臣也不得不说,不得不提。”
盛帝听到此处,起身的动作蓦地一滞,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语调微扬:
“你说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