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在哪里？他们是真的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多想。
现在有工作，每个月有工资拿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这根本不是他们担心的事情。
秦向海的这个问题，让周振海和陈红旗两人沉默了起来。
他们一个是厂长，一个是锐意改革的年轻人，对这种问题是非常敏感的。
“你觉得改革就一定能够改善企业的经营环境吗？”过了好一会儿，周振海这才开口问道。
巩兴云眉头皱了起来，厂长明显是准备听取秦向海的意见，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厂长，只要让销售部的人都出去跑点业务，我觉得能很快解决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去进行改革！”他只能抢在秦向海之前发言。
秦向海看着这位顽固派，淡淡地问了一句，“巩厂长，你真的认为销售部的人会用心干活吗？厂里的人拿的都是死工资，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干活的？”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不少人脸色都变了。
国企这么多年了，自身有什么弊端，在场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
像秦向海这样直接把问题摆在台面，这还是第一次。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都移到了周振海身上，想知道厂长会是什么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