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之后,时常会趁那混混不在家时悄悄跑过来找他,然后哭哭啼啼跟他诉说她的后悔。
呵,不后悔才怪。
那女人在跟着他的时候,他除了不能时常在家之外,工资除了必要的,其余都会邮给她。
即便他偶尔回家时,对待那女人也是没得说。
而那小混混听那女人说,自从结婚后,对她就变了态度,再没有了原来的花言巧语,甚至还会时常对她家暴。
所谓覆水难收,任凭那女人在如何哭求,他都不可能再心软,重新接纳她。
“喜子,喜子。”
正当他扬完一堆沤好的粪时,听到有人在喊他。
他一回头,原来是老实木讷的大嫂抱着只有1岁多的小侄子过来了。
“大嫂,你喊我干啥?”
“喜子,村长让俺来喊你,说有人打电话来找你。
你快去吧,别让人等着急了。”
“哎,好!”赵连喜高兴地应了一声,转头一瘸一拐地奔着大队部而去。
他心里高兴,前段时间战友给他打来电话详细询问了他的近况,并且问他上面给他安排了一份在京市的工作,问他愿不愿意去?
他哪里有不愿意去的?只是担心自己这个残废会不会给领导惹麻烦?
战友给他透了个底,说是那个单位专门招收像他这样身体有残疾的退伍军人。
赵连喜高兴之余又很感动,想不到上面竟然还惦记着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退伍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