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我司马寒星不是精虫上脑的人。
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因为我对你的爱已深入骨髓。
这份情让我渴望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你要是把我想成那种人,不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自己。”
司马寒星从未用如此郑重的语气与她说话,喊她的全名更是第一次。
她看到他的眼圈有些泛红。
“我……”李易安不知该怎样和他解释,她那话虽然有试探的成分,但她也确实是那样想的。
作为一个受到过性解放的先进思想熏陶的人,她其实对两性关系上并没有那么看重。
不是说她就是一个滥情的人,只是觉得要是彼此爱慕,且对彼此有深深的吸引力,那在一起也无妨。
至于那张纸也不是那么重要,毕竟后世的离婚率有多高,她可是知道的。
可对于现在的人来讲,那一纸证明可就太重要了。
一时间李易安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司马寒星叹息一声,做了那个妥协的人。
没办法,谁让他爱得比较多呢。
“对不起,宝贝。我刚才口气有些重了,我不是有意想要凶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李易安还是不说话,司马寒星顿时心慌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焦急:“宝贝,你说话,你别不理我,对不起,你要是不愿意听,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
他将李星安紧紧搂在怀里。
李易安靠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和略微有些紧绷的肌肉。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骄傲的男人爱得有些卑微。
她抬起头神色无比认真地望着他。
“司马寒星,我再说一遍,即便是你跟我结婚了,咱们也不见得能时时刻刻在一起。
而且,一旦你和我结婚以后,你可能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关键是这一辈子,也许你都不一定能换来我对你同等的爱。
你这确定你准备好了吗?”
司马寒星也无比认真地回望着她:“于我而言,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和你结为伴侣。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我只要你!”
看着他无比认真的神情,李易安笑了。
“好!”
此马寒星身子一僵,片刻后他小心翼翼地问:“宝贝,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李易安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我说,好!”
“宝贝,是我想的那样吗?”司马寒星再次确认地问。
李易安故作傲娇地说:“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人家求婚不都是有什么鲜花呀,烛光晚餐啊,还有单膝下跪啊,这些什么都没有。
我就这样答应了,确实有些太草率了。
嗯,我要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司马寒星一下子将她搂得死紧,仿佛要把她给勒进骨血里。
“你答应我了,我听到了。
你不可以再反悔!
你说的那些我都会一一补上,但你绝对不能反悔。
我不允许!
宝贝!宝贝!哈哈哈哈!宝贝答应我了!”
感受到司马寒星从心而外的高兴,李易安也翘起了嘴角。
开心地笑过之后,司马寒星低头吻住李易安。
这次的吻汹涌澎湃,好像要吻到彼此的灵魂一般,车内的温度逐渐攀升,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这个吻才算结束。
司马寒星就那样紧紧地搂着李易安不放,不时地嘿嘿笑几声,好似一个快乐的傻子,直到何锦与李文星回来。
李文星将一个大袋子放到了后备箱,这才上了车。
见两人上车司马寒星咧着大大的笑容,慰问道:“两位哥哥辛苦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挺顺利的!”李文星回答,然后看了司马寒星一眼。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笑得这么不值钱了?”他问何锦:“阿锦,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不对劲儿?咋感觉笑的贱兮兮的呢?”
何锦也觉得司马寒星态度有些怪怪的,这家伙除了平时对安安能够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对其他任何人都是摆着一张酷酷的脸。
即便是迫不得已的笑,也是那种轻轻勾一下嘴角的浅笑。
嗯,确定了,确实很反常。
李易安赶紧打断他们扯皮,“行了,二哥,锦哥赶紧离开这儿。”
何锦开着车就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又与那伙人遇上了。
只是那些人的目标是箱货,而不是小汽车,再加上夜晚光线又暗,所以他们都没有在意。
回到酒店后,李文星把那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