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话实说道:“我手里有一份秘密文件,需要送到花城。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我手里的秘密文件。”
听说是秘密文件,李易安与司马寒星道:“这里不需要我们了吧?”
列车长道:“那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我们还会找你们!”
李易安跟司马寒星也不做多停留,便回到了包厢。
阮灵儿见两人回来担忧地问:“你们没事吧?”
李易安摇头道:“咱们能有啥事?只是将咱们知道的交代一声就行。”
司马寒星忧心忡忡道:“安安,他们能抓住那女人吗?”
李易安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你不打算插手吗?”司马寒星好奇问道,以安安的脾气不应该啊。
李易安笑道:“放心,他们还会来找咱们的!”
果然又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包厢的门被敲开,列车长亲自过来了。
李易安似笑非笑地说道:“没审出来是吗?只承认是来偷东西的?”
列车长脸上带了些不自然,眼里有了惊讶与赧然。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同志果然料事如神,被抓的那人不肯配合,列车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到站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迫不得已之下,我们只得麻烦两位小同志帮忙!”
李易安起身道:“走吧,我跟你们走一趟!”
司马寒星不放心地说道:“安安要不然我也跟你们去一趟?”
阮灵儿说道:“安安,你是知道妈妈的,让小寒留下来看家吧!我跟你一起去!”
李易安笑道:“小事儿一桩,你们都不用去,我能处理好!你们都留下吧,万一有其他同伙找过来呢?”
听她这么一说,阮灵儿也就不坚持了,她知道自己闺女本事大着呢!
列车长随着走,随着在心里腹诽,小丫头口气还挺大,还小事儿一桩。
不过从这丫头的神态和语气中,可以看出她确实没有当成一回事儿,就让人感觉这种事对她来讲就是小菜一碟。
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有天大的本事,还是不知者无畏?
李易安再一次回到乘警室,就见被抓的那人双手拷着,一副滚刀肉的样子,不耐烦的对着乘警说着:
“乘警同志,我都交代了,我就是想到做软卧的人都有钱,想着来偷点钱花花,被你们抓住了,我认栽!
同伙?哪来的同伙?干咱们这一行的,要同伙还得给人家分一份,多不划算呢?以我的本事,我向来都是单打独斗的!
我自己挣自己的不是挺好的吗?没必要,还要带着其他的累赘,还得给其他人分钱!我又不傻,我怎么会那么干呢?”
列车长小声对李易安说道:“这家伙翻来覆去就是这套说词,再怎么审也审不出别的了。”
李易安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把列车长带到一边,将她的证件在列车长眼下晃了晃。
列车长眼睛瞪得老大,立刻恭敬地给李易安敬了个礼,心里嘀咕,你这么牛叉,刚才怎么不说?
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说了出来:“首长,那您刚才怎么不说明?要不这会儿都审完了!”
李易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儿仿佛在说:谁知道这么简单的事,你们这群废物都办不好?
列车长摸摸鼻子,无奈地说道:“是我们无能!”
李易安姿态慵懒地进入乘警室,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那人的对面。
那人看到李易安的长相,眼睛就是一亮,他调笑道:“列车长人真不错,还知道找个漂亮的小妹妹来陪我聊天,早让这小妹妹来陪我多好?”
李易安只是抱着臂膀看着他,微压一点点的释放。
这人嘴角的笑逐渐收敛,但还是无赖道:“要是小美人做我的同伙儿,我很愿意把我偷到的钱分给你…”
感受到身上的威压越来越重,这人额头上开始渗汗,脸色逐渐苍白。
列车长好奇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易安,也没见这位小首长做什么,就见对面被抓的犯人脸色逐渐苍白,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滑落。
列车长不由在心中感叹,好强的威压,就连他一个40多岁还当过多年兵的人,都感觉到一种随时想要跪下的冲动。
对面的犯人终于有些扛不住压力,嘴里喃喃道:“我,我真都交代了!”
他眼神不断的闪烁,只觉得腿越来越软,终于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李易安将手臂放下,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垂在桌下。
垂在桌下的那只手一道气流打出,正中对方的气门。
只见跪倒在地的男子,神情立刻萎靡下来,仿佛生命的气机全部被抽离一般,身体蜷缩成一团,如同一滩烂泥。
这人心中又惊又惧,他清楚地感受着身体内的生机在被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