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为凿,开始“雕刻”现实。
景渊並非去摧毁时间规则,而是去“加固”它,去“抚平”那些危险的褶皱,去“焊死”那些可能的后门。
他將那原本可能存在分支、可能存在迴环的、抽象的时间长河,强行固化为一条绝对线性、不可逆转、不可跳跃的单一流向。
这是一个浩大而精细的工程。
他並非在对抗时间本身,而是在修改时间在此位面所呈现的“属性”。
过程寂静无声,却蕴含看改天换地的伟力。
终於,当最后一丝规则的“线头”被授顺並固定,景渊感受到整个世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只有他能感知到的“嗡鸣”。
仿佛某个至关重要的齿轮被彻底锁死,整个世界的运转变得更加稳定。
改变完成了。
从此刻起,在这个世界,一切形式的时间旅行和平行世界穿越被从根本上禁止。
时间转换器將会彻底失效,变成无用的沙漏饰品。
任何试图窥视未来或回溯过去的魔法,无论是占下、预言还是更强大的秘术,其效果都將变得极度模糊、充满不確定性,或者直接反噬施法者。
所有涉及时间论的可能性,被从规则的根源上抹除。
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长河,自此奔流向前,永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