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对不起哈利,我不配做他的教父!”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硬咽,头深深理进膝盖之间,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不再奢望清白,他认定自己就是那个导致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之一。
景渊的声音穿透了这片死寂,不高,却带著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我这个人。”
他坐在高背椅上,指尖轻点魔杖,“信奉等价交换。”
“我帮你找到了仇人,出了那只藏匿了十二年的老鼠。”
“所以,”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不容置疑,“你也该付出相应的报酬。这很合理,不是吗”
西里斯猛地抬起头,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呵—-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除了这条从阿兹卡班爬出来的烂命,一无所有。”
他的目光扫过彼得的尸体,又落回自己沾满血污的手,“而且—我这条命,也不打算再久留世间了。”
“叛徒彼得已经死了,同样有罪的我也该死了。”
他的声音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死於索命咒也好,死於利剑穿心也好,死於摄魂怪之吻也罢又或是把这条命给你,我无所谓。”
景渊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仿佛对西里斯这种彻底放弃的姿態感到一丝无趣。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魔杖在指间灵活地转动看。
“哦”
“你觉得,杀掉彼得,事情就结束了真的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