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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布莱克闯入霍格沃茨的消息像野火般蔓延,
格兰芬多塔楼入口那幅胖夫人的画像被利爪撕裂,空洞的画框无声地诉说著入侵者的疯狂。
教授们面色严峻,为了学生安全,决定將所有学生集中到礼堂过夜。
学生们抱著被褥和睡袋,像受惊的羊群般涌向灯火通明的大礼堂。
嘈杂的人声、担忧的低语、睡袋拖过地面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
级长们努力维持著秩序,但空气中那份不安挥之不去。
景渊站在通向礼堂的走廊阴影里,看著这一切。
他手中把玩著一枚造型奇特的巫师棋棋子一一一枚不属於任何標准棋盘的、他自己製作的棋子景渊当然不打算响应这种患蠢的行为。
他清晰地知道真相。
小天狼星布莱克並非潜伏在城堡阴影里伺机伤人,而是被他的老朋友莱姆斯卢平教授藏匿了起来。
此刻,那个“危险的逃犯”大概正在逃回霍格莫德的尖叫棚屋的路上。
尖叫棚屋与霍格沃茨城堡之间,存在著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
景渊打算见见这位因“愚蠢的忠诚”和“更愚蠢的轻信”而在阿兹卡班腐烂了十几年的男人一一哈利波特的教父。
景渊的剧本中,他为小天狼星预留了一个角色。
“所以现在,”景渊指尖摩挚著冰凉的棋子,“他要活著,好好的活著。在关键的时刻,成为主角成长的薪柴。”
至於那只老鼠景渊的眼中掠过一丝厌恶。
一只肥胖、禿顶、丑陋、偽装了十二年的老鼠一一彼得佩迪鲁。
一个活著的谎言,一个背叛的象徵。
在景渊的剧本中,没有他的戏份,所以他就不用活了。
景渊转身,朝著城堡某个偏僻、废弃的角落走去。那里,有通往尖叫棚屋的密道入口。
在他身后,礼堂的方向传来级长清点人数的声音,其中夹杂著罗恩韦斯莱焦急的呼喊:“斑斑!我的斑斑不见了!它又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