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披裹著一轮坍缩的太阳,是毁灭的化身。
“老头子连这样的招式都用出来了。”京乐春水的声音带著些许颤抖,他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隔著老远都在被烤乾。
面对这披裹烈阳的终极防御姿態,神里景渊却轻轻笑了起来。
“残日狱衣確实令人讚嘆,总队长阁下。”神里景渊的声音透过那恐怖的高温扭曲传来,
依旧清晰,“虽然,仅凭始解,在下也有几分把握耗到您这身『烈阳”自行熄灭———“
他微微一顿,手中的波乱月白轻轻抬起,清澈的刀身倒映著那轮人形的太阳。
“但那样的胜利,未免失之粗,少了”
神里景渊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几分高雅。”
话音落下的瞬间,神里景渊周身那浩瀚深邃的灵压,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沉眠渊底之镜,映照诸世万象低沉而悠远,仿佛穿越亘古岁月的解放语缓缓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带著奇异的共鸣。
“已解一”
“无相波乱大渊映月!”
当神里景渊念出解之名的剎那,他身上的那浩瀚如海的灵压却消失无踪,仿佛从不存在一样神里景渊手中的波乱月白,那清澈的刀身,瞬间液化。如同最纯净的水银流淌而下,融入他脚下骤然出现的“水面”。
使整个基地的地面,连同空间本身,在剎那间化作了一片无边无际、光滑如镜、深邃不可测的渊海。
它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深蓝,倒映著一切,却又仿佛吞噬著一切光芒,
天空不再是基地的穹顶,而是一轮巨大、皎洁、散发著清冷月辉的满月,静静悬浮在渊海之上。
而神里景渊本人,身形变得半透明,仿佛由最纯净的水流和月光凝聚而成。他身上的六番队羽织化作了流淌的银白色瀑流,环绕周身,如梦似幻。
他静静地立於镜湖中央,脚踏万顷碧波,与天上明月交相辉映,宛如神明!
“渊界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