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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砚知伸手往前一点,一道空间涟漪扩散开来,好似一面透明的镜子,竖在中间。
將张家四名三境大方士联手散发出来的气息挡在外面,寸步不能进。
“不愧是张家,竟敢对本王动手.只是不知道,在北境战场发发可危之际,你们张家又派出了多少人”
“大夏危难看不到你们一个人,现在倒是倾巢而出。”
“是不是觉得,就算大夏亡了,换下一个掌权者,琅琊也还是你们的!”
“原本张尚反叛之事,还牵连不到你们身上,现在看来,张家確实是叛乱无疑。”
李砚知直接把一顶大帽子,扣在张家头上。
当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完,也就意味著,张家上下,必死无疑!
轰隆隆虚空生雷,从李砚知身上逸散出一丝丝宛如实质的雾气,这一丝一缕的雾气明明轻飘飘,但却释放著宛如山岳般厚重的气势,肆无忌禪碾压著虚空。
这让那些官员小吏,一个个如坠冰窟,恨不得五体投地,把头埋进土里。
这样的对决,真不是他们能插手的,就连旁观都显得不够看。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他们在短短时间內,连续经歷这般多的变故
造孽啊—
张文死死盯著李砚知,“李砚知,公道自在人心,你休想靠一张嘴,就把我张家为琅琊所做的功绩抹杀。”
“我张家一心为公,岂容你来抹黑大夏还轮不到你一言决断!”
李砚知轻笑两声,“轮不到我决断”
紧接著,在眾目之下,他从黑金云纹腕甲中,取出一封圣旨。
剎时间,金色气运冲天而起,恍惚之间,似有洪钟大吕在虚空响起,紫金之气垂落在李砚知身上,
“这是孤的封王圣旨,陛下亲书,孤有先斩后奏之权!”
而后,他再取出一块玉佩,“这是方仙令,大夏境內,见之如见徐祖—尔等皆是方士,安敢不拜既然不拜,按律当斩!”
借著,他手中又多出一枚璽印,“此乃始皇帝六璽中的皇帝信璽,换而言之,这,就是夏律!”
“你说孤有没有一言决断的资格”
李砚知取出的东西,每一件都足以让他在整个大夏横行无忌。
但现在,他却一口气拿出三件,不於在所有人脑海中投下无数雷霆,震的在场眾人脑瓜子都在喻嗡乱颤。
始皇帝和徐祖疯了吗
这叫什么!
恩宠
不!这明明就是恨不得把李砚知供上天去!
是生怕其他人不知道,李砚知的身份有多尊贵吗
就在眾人因为这三件物什心神摇曳之际,李砚知最后从腕甲中取出一桿长矛。
长矛初始只有三尺长,但入手之后便鏘鏘伸长,狞的矛尖反射著森冷的寒光,直指张文,
“最重要的是,我杀尔等如宰鸡,那么我的话,就是规矩!”
“方仙卫听令,张家上下,鸡犬不留!”
“喏!”五百名方仙卫齐声应是。
剎那间,杀气如火山爆发,搅动云霄。
李砚知率先往前跨出一步,周身金身秘纹轰然绽放,凝练出一尊十丈金身法相。
东海天地之心上,天道法身睁开九彩琉璃神眸,天地之力源源不断灌注进金身法相中。
金身法相迎风暴涨,转眼便已化作百丈法相,巍峨如山岳,手执长矛,矛尖处,正是葬星古矛。
轰隆隆百丈金身法相仅仅只是朝脚下大地刺出一矛。
虚空似乎微微有了些许凝滯,下一刻,天地轰然震动,似有无数惊雷震怒,狂风呼啸,乌云倒无穷无尽的天地之力,肆意倾泻,以泰山压顶之势,將张家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