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一併剷除”
郑瑜却是急声道,“此事哪有这么简单想要公审,最起码要先拿到確切的证据。”
“另外一郡官员,理论上要定罪,要由朝廷判决,再由朝廷给出最终决议,
看是否要进行公审。”
“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韩郡守已死,按照方仙使所言,罪魁祸首已死,其他郡城官员,恐怕罪责还不至於公审。”
李砚知脸上的笑容立时消失无影,“不至於公审意思是,他们的罪过还不算大”
“若按照郑大人的想法,比如从犯郡丞、郡尉二人,最终可有什么惩罚”
郑瑜顿了顿,沉思片刻,因为李砚知的严肃,他的语气也变得更加严厉,
“官降两级,爵削三阶,收缴所有不义所得。”
李砚知等了等,然后眼神中浮现出惊讶之色,“这就没了”
“依郑大人的意思是,这些人致使东海郡山匪不断,数万百姓遭难,如今更是攻打郡城,最后仅仅只是打了两板子。”
“是不是到最后,还会重新启用”
赵歷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阻止郑瑜继续说下去,缓和语气说道,“方仙使,你说的这些,並没有直接证据,我等也不能隨意治罪不是”
“就算真有这样的罪过,郑大人所说的处理办法,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另外官降两级,爵削三阶,这可不是打两板子这么简单。”
李砚知都要被气笑了,缓缓起身,“诸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
“至於如何审理这些官员,就不劳巡天司了,本使自有主张。”
郑瑜急的一拍桌子,“方仙使,你想干什么”
“此事是巡天司的事,方仙使还没有这样的权力!”
李砚知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斜郑瑜,从黑金云纹腕甲中取出方仙使令牌,
“我奉徐祖之令,监察天下方士,只要是方士,皆在我监察之列。”
“少方造以下,本使皆有先斩后奏之权!”
“三位大人还是暂且留在这间书房吧,免得伤了和气。”
郑瑜怒气上涌,他为官十余年,便已位高权重,如今竟然被一个愣头青如此对待,气得他脸色涨的通红,低喝道,
“李砚知,你不要拿徐祖的命令压我们!”
“巡天司是始皇帝钦定,你方仙使还管不到巡天司!”
李砚知大手一挥,葬星古矛鏘然出现在掌心,指向郑瑜,矛尖流淌著令人心悸的血翠之色,犹如一条恶蛟,隨时都要扑將上来,
“我最后说一遍,凡天下方士,皆在本使监察之列,包括巡天司。”
“你若想脱离方士很好!那本使现在就可以认为你是邪方
“郑大人,莫要自误!”
郑瑜目毗欲裂,死死盯著距离自己仅有三尺距离的葬星古矛,“李砚知,
你—!
就连一旁的赵歷二人,也万方想不到,李砚知竟然对他们拿出了兵器,並且一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样子,根本不给他们半分顏面。
他到底想干什么!
“三位,想对我出手”李砚知掌中的葬星古矛嗡嗡颤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刺將出去。
“若不想最后一点顏面扫地,三位还是先住在这里吧。』
“我对你们的那套官场潜规则毫不关心,我也受够了你们这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他收起葬星古矛,慢慢走向书房外,
“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这个天下,实力为尊,整日钻营这些东西,对实力可有助力”
“三位大人到现在还只是二境——委实太弱了。”
他笑著摇摇头,隨后关上书房门。
他的笑,落在赵歷三人眼中,好似一个巴掌,狼狼扇在他们脸上,把他们半个脑袋都要抽肿了。
这种屈辱感,几乎在瞬间,便將三人淹没。
郑瑜拳头死死紧,“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一个毛头小子,安敢如此对待我等!”
“我一定要狠狠参他一本,要让始皇帝剥夺他的一切!”
饶是赵歷,都由衷地屈辱和愤怒,“此子竟如此轻辱我等,竟如此轻辱我等—..”
他一双眼晴都变得通红,“一介莽夫竟成了方仙使,这是大夏不幸,大夏不幸!”
“此子绝不能再做这方仙使,就连定法正师都要擼去,否则必定会祸害百姓!”
李砚知走出书房,姜修便立刻迎了上来。
他堂堂顶尖三境,书房里的动静,又岂会听不到
“这么处理,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此三人可是巡天司的人,那也是始皇帝钦点的官员,我们这么做,恐怕会有不小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