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都尉的目光和另一道目光,隔空碰撞到了一起,一股凉意没由来的涌上都尉心头。
李砚知扔掉手里的山匪尸体,侧头看向三四里开外的一棵大树。
神权洞观之下,那棵大树上拿著千里眼的人,无所遁形。
就连那惊愣的眼神,都清晰可见。
“前辈。”他冲身旁的姜修努了努嘴。
姜修点点头,消失在原地。
不过数息功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都尉,就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一只手抓住。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整个人就跟看见什么怪物一样,恐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姜修看了一眼这个被嚇得浑身发软,下半身已经出现水渍的都尉,嫌弃地摇摇头。
好歹也是二境方士,怎就这般无能
大夏想要靠这种废物变得强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任重道远啊
他像抓著一口破布袋一样,拎著都尉瞬息横跨百丈,將此人带到李砚知跟前,隨手丟到地上。
此时,
李砚知坐在马车边沿,剩下来还活著的三十几个方士,全都若寒蝉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魏斌等几个人,刚刚还准备拼命保护李砚知逃走,现在人都傻了。
这还要他们保护他们何德何能啊
李砚知低头看著瘫倒在地的都尉,“我说,你答。”
都尉浑身都在颤抖,嘴唇懦,抬头看向李砚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嚇得所有人都打了个激灵。
只见姜修凌空甩出一个巴掌,都尉半边脑袋都肿了起来,要不是控制了力道,怕不是脑袋都要直接被打爆。
“跪下说话。”姜修的声音在都尉耳畔响起。
刺骨的杀意,瞬间淹没了都尉。
生死之间,都尉立刻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迅速跪好,不断磕头。
“啪!”
又是一巴掌。
“跪好!”
都尉的脑袋直接变成了猪头,他一个动作都不敢做,恭恭敬敬五体投地跪好。
“你们故意把银子送给山匪,这件事谁指使的”李砚知问道。
此话一出,魏斌等人呼吸瞬间一滯。
故意把银子送给山匪!这什么意思
都尉的声音嗡嗡乱颤,“小人,没有———“
“有”字刚说出口,都尉的一条腿瞬间粉碎成沫,然而诡异的是,伤口处竟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李砚知的声音变得冷冽,“不要否定我的话,我问是谁指使的,你直接说名字。”
都尉疼的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偏偏脑袋被扇肿了,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如此血腥而又怪异的一幕落在其他方士眼里,让他们全都缩了缩脖子。
“看来你的骨头很硬。”李砚知目光掠过都尉的另一条腿。
隨著他的目光划过,这条腿也顷刻间崩碎成血沫,连骨头渣都不剩。
都尉发出悽厉的惨叫,像极了一条蛆虫。
“不错,好歹还有一个优点。”李砚知点点头,冲姜修道,“麻烦前辈再跑一趟。”
姜修明白李砚知的意思。
这次时间稍微长了些,但也才不过三十个呼吸。
百余名兵卒在姜修的押解下,全都从林间走了出来,他们看到两条腿已经不见,在地上打滚的都尉,一个个嚇得面色惨白。
有兵卒眼疾手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立马就有第二个转眼间,百余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李砚知看向这些人,“给山匪送银子这件事,以前是不是经常发生”
这个问题太过嚇人,弄得这些兵卒暗地里面面相,谁也不敢乱说话。
“三!”
“二!”
“—!”
李砚知说了三声,下一刻,跪在前面的五个兵卒,直接被拦腰截断。
鲜血不断喷涌而出,生机飞速流失,这五个人眼神中满是痛苦之色,却连喊出声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在挣扎中没了声息。
李砚知將目光看向第六个。
那兵卒亲眼目睹刚刚还在聊天打屁的同伴惨死,嚇得肝胆俱裂,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立马颤声道,
“有,有过几次!”
“是谁指使的”李砚知继续问。
“都尉!”
“除了他。”
“不—”第一个字刚说出口,此人立刻倒在地上,没了生机。
李砚知继续把目光投向下一个人。
那人嚇得两股颤颤,屎尿齐流,“可能是郡尉!”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现在要是不说,他以后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