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神性贯通,祖龙鳞片上悄然浮现出淡淡的玉白色光华,与原本就有的金色光晕混杂在一起,尊贵非常。
李砚知眼中同样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
就在掌心处,祖龙鳞片对手掌內镶嵌的一部分道宫碎片,引力明显变强了些,对其他道宫碎片的引力,则相对减弱。
“此法—果然有用.”
李砚知休息片刻,又为伍思卿炼化一段时间神性,补充己身后,继续在祖龙鳞片上印刻接下来的方术秘纹。
十日之后,浩大的东巡队伍,终於在万眾瞩目下,回到了奉阳城。
始皇帝重新坐回他的龙椅,坐镇大夏中心!
各地禁地陆续暴动,禁地迷雾逐渐向四周蔓延,那些隱藏在暗处的邪方也开始了小动作。
每天都会有各地郡县匯总上来的伤亡数字。
虽然每一地都不算多,但整个大夏加在一起,同样触目惊心。
虽然在回归途中,始皇帝和徐祖就已经下令,命郡县守军以及钦天监联手,清缴邪方,並疏散有可能被禁地迷雾覆盖区域的百姓。
但如此做法,依旧只是治標不治本。
无法遏制禁地暴动扩张,地方上的动盪就不可能停止,甚至会愈演愈烈,影响百姓对朝廷的信心,最终伤及大夏气运。
如今这种情况下,大夏气运已经不容许再有任何损失了。
在始皇帝重新回到奉阳,参加泰山封禪的官员也回归各司衙门,国家机器立刻全速运转,三公召集各司衙门官员商討应对之策,
“禁地乃旧神陨落时所留,十几年来,除蒙山禁地外,其余禁地的范围並未有任何变化。”
“如今却在短短时间內,有四十七座禁地暴动扩张,我怀疑与气运流失有关,大夏气运失去了对禁地的压製作用。”
太史令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否认气运流失是一方面,但其中肯定有人故意製造动乱。”当即就有人反驳,
“之前蒙山禁地扩张,背后就有五斗道教之人出手,虽五斗道教撇清了与这些人的关係,但也难辞其咎。”
“真要是因为气运流失所致,那全天下百八十座禁地,就该全部暴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今天有两座扩张,明天有五座。”
“我建议立刻对五斗道教进行清查,若有异常,立刻围剿!”
说话之人,乃是太尉属官,同样也是兵家之人,他一开口就是杀气腾腾。
“现在是对五斗道教动手的时候吗”太仓令皱眉道,“光是四方边境的驻守,就占去了大夏七成兵马。”
“如今还要应对地方禁地暴动,兵力本就捉襟见肘,此时对五斗道教用兵,后果不堪设想——”
他话没说完,就被校尉属官打断,“放屁!任由贼子祸乱,才是真正的为虎作悵!”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就是五斗道教安插在朝廷里的奸细!”
此话一出,大殿內的气氛瞬间一滯,旋即变得波云诡起来。
眾人之间的目光顿时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太仓令的脸当即就涨红了,“放肆!粗鄙!”
“你这武夫,可有脑子”
“五斗道教占据西南两郡,暗中的影响更是不可估量。”
“一旦逼急了他们,五斗道教趁机起兵谋反,在如今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与之交战,若胜了那还好说,可若是败了呢”
校尉属官冷哼一声,“大夏铁骑从未有过败绩,那五斗道教是甚货色不过是乌合之眾罢了—”
太仓令对此言论並不认同,“兵书有言,“未胜先言败,而后可胜”。”
“你口口声声说大夏铁骑必胜,但万一呢”
“万一交战失利,五斗道教很有可能就会裹挟胜势,一日千里,到那时就不只是西南两郡了。”
“一旦掀动风云,大夏气运定会岌岌可危,到那时局面將一发不可收拾。”
“我不过是负责大夏粮食储存之事的官员,都能想到这一层,你这太尉属官,若是战时,足以担任一军校尉,怎的想不清”
“回去多看些兵书,想必还是有些用处的——”
太尉属官怒目圆瞪,当即就要踏前一步,“你———!
“好了!”左丞相李通古伸手,阻止了越吵越偏的爭论,“就事论事,勿要言语攻计“五斗道教之事,陛下与徐祖自有计较,吾等先將禁地暴动之事討论出个章程来,本相也好上呈陛下。”
御史大夫也在此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单纯疏散百姓,清缴邪方,並不能治本。”
“只有將禁地核心摧毁,才能真正一劳永逸。”
“禁地涉及旧神,其禁地核心,必然也与旧神有关,许是残躯,亦或是神性,皆非常力所能解决。”
“当今天下,有能力剷除旧神者,唯陛下与徐祖